陆霁渊嗓音低哑,带着压迫性。
“陆、陆霁渊,你……”
一切来得太快,盛晚棠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陆霁渊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摩挲,宛如情人低喃,说的话却是:
“盛晚棠,记住,你今晚就是哭死,那也活该!”
……
主楼的灯几乎亮了通宵。
结束的时候已经黎明破晓,陆霁渊按了下床头的智能控制开关,窗户通风。
散味。
他下意识的想点一支烟,雪茄到了指尖突然想起身旁还有一个女人,又放下。
盛晚棠整个蜷缩在被子里,在oversized的床上显得格外的娇小。
她的身材很好,锁骨和一只胳膊放在被子外,直角肩格外的漂亮,锁骨凹进去,给她洗澡的时候,能兜住水。
在深色的床单衬托下,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白。
只是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也格外明显。
陆霁渊眯了眯眼,打断自己的思绪,免得又想了。
陆霁渊想把盛晚棠的胳膊放回杯子里的,谁知刚一碰到她,她就身体下意识的瑟缩,嘴里还在抗拒的嘟嘟囔囔。
陆霁渊:“……”
他有这么的……禽兽?
女人还在睡,嘟囔是下意识的反应,眉头蹙着,像是不舒服。
陆霁渊的指尖轻轻的放在她的眉心,抹平她的眉头,眼底是冰川融化的温柔。
嘴里却啧了一声:“娇气!”
-
盛晚棠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
感觉身体像是被碾碎了重新组装在一起,全是酥软的。
窗外是冬日暖阳高照。
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盛晚棠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之中被男人抱去洗了个澡,之后半梦半醒间都在潜意识的防范男人。
因为睡过去之前,无论她怎么说不要了。
他都置若罔闻,跟聋了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有一股后怕。
盛晚棠不懂。
一个常年装残疾坐轮椅还常年坐办公室的男人,为什么体力那么好?
这不科学。
真的不科学!
“太太,四爷给您买了药,说或许您能用得上。”女佣低声递给盛晚棠几盒药,都是外用。
盛晚棠一看它们的功效,顿时眼皮一跳,感觉身体更疼了。
“他……不是……他让你们去买的?”盛晚棠窘迫得舌头一些打结,一说话就觉得喉咙痛。
昨晚叫得太狠了。
“嗯嗯。”看出盛晚棠脸颊上的微红,女佣道,“太太是不好意思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昨晚先生让人进去换床单我们就知道了。”
那脸上的笑意还带着暖昧和促狭。
对,还有换床单……
盛晚棠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盛晚棠原本要约了和沐如依出门逛街,现在走路都腿软,临时放了闺蜜的鸽子,躺在沙发上反思。
她到底是脑子进了什么水,昨晚能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挑衅的话?
直接一点不好吗?
反正是他承认的太太,有什么不好直接的?
她为什么找死?
别问,问就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