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珍,莫非你仗着自己昆仑门人,就如此欺辱我天一剑宗不成,今日向某纵然拼着一死也要向你讨个说法。”
马玉珍不屑的一笑:“向天问,就凭你?你纵容门下弟子伤我徒弟,我不过略施惩戒,我还没向你讨说法,你还大言不惭的找上门来了,莫非你天一剑宗已经强大到可以目空一切不把我昆仑山弟子放在眼里了?”
“呸,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徒弟****良家妇女,被我宗弟子撞见,本应为民除害,看在昆仑山的面子上不过教训了一下,你这泼妇竟然不顾廉耻,以大欺小,连杀三人,还说什么略施惩戒。”
“哈哈,打伤我徒弟,就是挑衅我昆仑山,杀了又如何?”
“泼妇,要你偿命!”
上官惊鸿等人从客栈出来,看见二人你来我往争斗不休,上官惊鸿一眼便认出这泼妇便是那日在葬心冢险些让自己丧命的马玉珍,另一边是曾在水月宫有过一面之缘的天一剑宗龙堂堂主向天问。
南宫烈嘀咕一声:“怎么是马玉珍这老娘们儿,向天问怎么会得罪她,这下子老向怕是要吃亏了,老子要不要出手帮帮他。”
白行夜瞥了一眼南宫烈:“禁声,昆仑山我等得罪不起,别给老宫主惹麻烦。同为武林同道,想来这马玉珍也不会太过。”
二人边低声说着,边看着场中打斗的二人,向天问此刻身上剑伤越来越多,反观马玉珍却是毫发未损,实力悬殊太大。
“向天问,你停手吧,你不是我对手。”马玉珍冷冷一笑说。
“泼妇,你连杀我三名弟子,老子就算不是你对手,也要扯下你一层皮来。”向天问此时也发了狠,全然放弃放手,一位强攻。
马玉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想要以命搏命,太看得起自己了。”已经看穿了向天问的想法,马玉珍自然不会让他近身,大喝一声:“昆仑一剑。”登时一道剑气应声而出,直射向向天问右侧胸口,向天问爆出一口鲜血,随即重伤倒地,向天问还想挣扎爬起,又被马玉珍一剑掀翻。
“向天问,本来你就此收手,我也就不追究了,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也就怪不得我了,看在天一剑宗黎总主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但我要废了你。”马玉珍阴狠的一笑,一剑刺向向天问丹田处,向天问愤恨的看着马玉珍却无力抵抗。
上官惊鸿开始还想要不要出手相助,他对向天问印象不错,但鹤延年再三嘱咐不要暴露太极玄天功,不凭借此功法又恐不是马玉珍的对手,一时犹豫不决,现在看到此处,再也无法坐视不理,这女人前番在葬心冢险些害我命丧,如今又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废人丹田,当下向前一步,一指点出,一道凌厉剑气射向马玉珍手中长剑。白行夜想要阻止已来不及。
剑气撞上马玉珍手中长剑,长剑应声而断。
马玉珍大怒:“哪个鼠辈出手偷袭,想找死吗,给我滚出来。”
上官惊鸿摸着鼻子走了出来说:“正是我想找死呢,别来无恙啊。”
马玉珍看着上官惊鸿一惊:“是你?”
“不错,托你的福,还活得好好的,开始我还觉得你当初杀我是一时气愤,现在看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一个女子不好好相夫教子,心地如此歹毒,你应该还没成亲呢吧?”上官惊鸿笑嘻嘻的说道。
马玉珍登时更怒:“小子,你找死!”从弟子手中拿过长剑,就想要取上官惊鸿性命,白行夜,南宫烈大惊失色:“惊鸿,要小心!”
不想马玉珍攻击到一半突然停下,狠狠的看了一眼上官惊鸿,说:“小子,今天我看在冷仙子的面子,不与你计较,你要救他,我就卖你个面子,哼!”转身对门下弟子吼道:“还看什么,我们走!”
白行夜、南宫烈、柳云峰等人素来知晓马玉珍的为人,眼见她就此罢手,一时有些反应跟不上,一旁看热闹的岳山更是目瞪口呆,心里不断猜测着上官惊鸿到底是何许人也,连昆仑山都不敢得罪他,我们却从未听说过此人,上官惊鸿也是一呆,随即明白,冷凝心曾说上官惊鸿是她的人,这马玉珍是惧怕冷凝心之威,不敢出手。
看到马玉珍离开,上官惊鸿立刻扶起向天问:“向堂主,你怎么样。”向天问看了一眼上官惊鸿,有气无力的说:“还死不了,上官兄弟,多谢相救。”
“快先别说话了,我帮你疗伤。”上官惊鸿说着在向天问身上连点几下,流血顿时停止,连忙又用手掌拖住向天问的后背,为他输送内力疗伤,约过了一个时辰,二人收功,向天问精神恢复了不少,正要再次感谢上官惊鸿,一个大嗓门突然传来。
“大哥!”
向天问看着飞速掠来的大汉,苍白的脸上上过笑意:“二弟。”
被向天问称作二弟的大汉,看着向天问浑身是伤,怒火顿生:“大哥,这他吗是谁干的?”一瞪周围的人:“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二弟,休要胡言。”向天问不好意思向众人赔礼,随即又向上官惊鸿说道:“上官兄弟,不要见怪,这是我二弟向天笑,生性鲁莽,二弟,这是大哥的救命恩人。”
向天问两兄弟自由失了双亲,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极深,听说上官惊鸿救了大哥的命,向天笑立时向上官惊鸿深深一礼:“多谢兄弟救我大哥,日后有用得着我向天笑的地方,只需吩咐一声,我赴汤蹈火。”
上官惊鸿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向大哥客气了。”
向天笑客套了几句,随即又追问是谁伤了向天问,向天问无奈的说道:“二弟,这人你我二人目前得罪不起,是昆仑山……”
向天笑目光坚毅:“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向天问知道二弟的脾性,说了句:“不要鲁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转头又对上官惊鸿说道:“上官兄弟,这次若不是你,我只怕已经饮恨当场,多谢多谢。”
上官惊鸿有些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向大哥,向大哥,别再谢了,已经三遍了,我真是……”白行夜、南宫烈看着向天问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向兄,惭愧,没能及时出手。”
向天问无所谓的摆摆手:“白兄,南宫兄,不必如此,二位也是为宗门考虑,毕竟这昆仑山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一旁的向天笑的不屑的撇撇嘴,嘟囔道:“现在说惭愧,早干嘛去了,虚伪。”
向天问瞪了他一眼,又向众人赔笑,白行夜和南宫烈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上官惊鸿看着气氛有些尴尬,立刻开口说:“哈哈,向大哥,刚才我们还在和柳老哥喝酒,刚喝了一半,走走走,我们继续喝。”硬拉着向天问二兄弟进了客栈,坐下:“小二,再来两壶酒。”随即想到向天问伤重赶紧补充道:“额,再来一壶好茶。差点忘了向大哥有伤在身不便饮酒,再说了酒后乱性,万一向大哥酒后那啥,再牵动伤口,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被上官惊鸿这么一闹,众人哈哈大笑,尴尬气氛立时缓解,南宫烈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样子:“老弟,马玉珍说的冷仙子是谁啊?”众人一听南宫烈问,都好奇的看着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就知道他们会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事情是这样的,那日在葬心冢,我险些命丧马玉珍之手,最后是冷凝心救了我,说我是她手下的人,警告马玉珍不得伤我,否则就上昆仑山讨个说法,呵呵,马玉珍肯定是想到了这,才不敢动手。”
众人都猜测冷仙子何许人也,没想到竟然是与清虚子齐名的冷凝心,纷纷大吃一惊。
南宫烈瞪着大眼:“我的个乖乖,原来你从葬心冢活着出来,我就非常吃惊了,没想到你还跟冷凝心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