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翻了个白眼，嘴角始终笑着，但是却没有一点温度。
“拜托，我师姐可是大明星，国民女神！她生孩子如果要是被爆出来，还不得整个娱乐圈都炸了？
况且，她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人翻出来点评打扰，所以对孩子保护的很严密，你当然不可能查到。”
战司琛静静地看着她。
哪怕心里有了猜测，但是她这样死咬着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当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其实是满怀期待来找她的。
毕竟他们两个人曾经是夫妻，她又是那么的爱他。
战司琛忽然感觉她脸上的嘲讽和讥诮，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口上，揪心的疼。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品尝到挫败的滋味。
这种不被原谅的痛苦和不甘像是蚂蚁似的不断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的眼眶红了起来，眼底布满血色。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良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沙哑地开口道：“念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我就信，但是你不能骗我，小辰，到底是谁的孩子？”
顾云念缓缓地笑了，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再说几次，孩子都是我师姐的。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战司琛，他之前所有的耐心全部都被她给一耗而空，他一把将顾云念桌子上的所有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甚至脸她桌子上的咖啡杯都被带着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杯子砸在地面上，褐色的咖啡四溅，办公室里瞬间充满了浓浓的咖啡香气。
“你很好，念念，不承认没关系，我会查出来的。”
男人的声音里压抑着郁愤和羞辱，她越是不承认，他越是怀疑。
但他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就离去了，连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都没拿。
顾云念坐在原地，一动没动，她看着空荡荡的桌面发了一会儿呆。
半晌，代蕾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办公室里一片狼藉，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