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琛笑了，握着她的手至唇边轻轻地亲了亲她的指尖，“你如果要是不爱我，为什么见不得别人和我在一起？还不是吃醋。”
顾云念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喉咙发涩，“你可真会颠倒黑白。”
她看着战司琛这张脸，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忽然发现脸颊已经僵硬的，连做一个基本动作都没办法完成。
“战司琛，你少自以为是了好吗？”
“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
“哈，好一个事实。”顾云念眼眶有些湿润，嘴唇都气得有些颤抖，“你从来都是这样，以前是现在也是，我的感受在那你，永远都是无足轻重的是吗？说什么爱我弥补我，战司琛，你承认，你爱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战司琛伸手抹去她眼尾的一点湿润，“念念，别哭！”
顾云念拍开他的手，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平静，“我没哭，为你这种人哭不值得！我的眼泪早就在五年全都流干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她早就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傻乎乎的为了他能付出一切的女人了。
她永远记得当初自己受到的伤害，别说他只是一点甜言蜜语，就算是他真的跪下来求，她也不会原谅！
战司琛抬头看向顾云念，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动容，连刚才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都恢复了正常。
他知道她又穿上了厚厚的铠甲，不再将内心的情绪展露在他的面前。
他静静地看着顾云念，心口忽然一阵刺痛，眼里闪过了一丝哀伤。
他的念念，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对他敞开心扉。
哪怕她打他、骂他，折磨他都好，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
他没有如她所说出去，而是拿过了医药箱，“我给你擦药。”
顾云念深吸了一口气，“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下楼去招待你的客人去。”
战司琛眉心顿时出现了一个重重的折痕，脸上的表情很不好，“我需要招待的人，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