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成达也无所谓的说道;“都是兄弟,一起了!”
钱万里一听,转怒为喜,把双剑递给花冲:“来,冲儿挑一把合用的,一会儿上台,别丢人!”
花冲重重的一点头,掂量一下两口剑的分量,拿了一口略轻的:“师父,我就用这个了!”
钱万里叹气道:“上台可别丢人啊,挑把剑都挑个娘们的!”
花冲不解:“师父,什么意思?”
“鸳鸯剑,雌雄一对,你那把是雌的!”
。。。。。。
“那我换一把!”
“别换了!”夏遂良轻喝道:“你拿雌剑顺手,就用雌剑!剑是剑客身体的一部分,如不能如臂使指,上台去倒有问题。展昭也已经练完了,说不定一会儿该到你了!”
这时众人才将精神转回擂台,展昭已然收招定式,站在台上等待这边的说法。而刘太玄则再次起身,朝主席台方向稽首道:“无量天尊,不知众位意下如何?”显然武当并没有像少林那样带“托儿”来,所以直接问三位堂主。
此时三位堂主并无言语,以目示意于和、普度和雪竹莲,眼中的意思很明确,您几位一个武圣一个盟主,定个名号,当然得您几位说了算。
普度对于和、雪竹莲问道:“师弟,你们怎么看?”
于和道:“二位师兄在上,小弟岂敢乱言。”
雪竹莲道:“但凭师兄做主。”
普度闻言,寻思片刻道:“方才欧阳春号曰‘北侠’,展昭年少有为,日后必有大成,不如号为‘南侠’,将来二人一南一北,惩奸除恶,光耀门派,也是我武林中之兴事!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总门长发话了,其他门派哪还有什么意上意下的?展昭在擂台上朝普度行了一礼,算是谢过普度的赠号之恩,飞身下台,来到师父跟前。
刘太玄也是满脸笑意,取过守正戒淫花,给展昭戴上,接受众门派的道贺。主席台上的三位堂主待武当这边仪式完成,便由三堂主说道:“还有哪门哪派的青年才俊,借莲花宗一方宝地登台演武?”
一时间台下一片沉寂,少林、武当各自出了徒弟得了赠号,小门小派的门人弟子,纵然有几个资质上佳、武艺精湛的,却有如何比得了人家大门大派的声望,上台也未必能有人家的人气。所谓珠玉在前,你后面能超过人家的敢上去,万一不如人家,哪是贺号,分明是丢丑!钱万里偷了于和的宝剑给花冲也正是这个意思。
钱万里见各门派里都没人答言,便站起身来,朝主席台方向行礼道:“莲花宗钱万里门下有一弟子,名唤花冲,今年年方十八岁,跟随我与乐天成学武十年,恰逢此会,不置可否登台献艺,求各位给赠个名号,也好日后出去闯荡一番。”
此语一出,台下各门派一时间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暗中思量,莲花宗自从开宗立派以来,除了当年于和收了个夏遂良,号称武学奇才,其他几个虽然也都是成名的人物,但比起峨眉的同辈高手,还是逊色三分。蓬莱二仙虽有名望,但也不是什么好名头,二人行事荤素不忌,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太正的人物,甚至可以说是邪道中人,计成达则干脆就是个怪人,夏遂良除了奉命办事,基本没闯荡过江湖,就是个武痴,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了个第三代弟子,还是钱万里和乐天成共同收的,难怪这几年两人很少在江湖中露面了。
花冲见各门派的人交头接耳,心道;是名扬天下还是横死街头,就看今天这一下了!攥紧了手里的碧血鸳鸯剑,迈步来在院中,朝四下里环施一礼,对主席台行礼道:“晚辈莲花宗蓬莱派三代弟子花冲拜见总门掌、三位堂主及各位前辈!”
普度也是心中一惊,本来峨眉也是有个新人要来贺号的,没想到直到现在还没来,普度正在暗中着急,不成想又冒出一个花冲!虽然心中纳闷,但普度依然面色如常,示意花冲免礼,并道:“花冲,你可下场演武,叫天下英雄做个品评。”
“弟子领命!”
花冲随即除了碧霞宫,来到擂台前,看了看高高的擂台,心中暗道:“一个直接蹦上去,一个爬上去,我怎么上去都是和他们重复啊。尼玛,上个台都这么费劲!不过时间不等人,站在这不动也不是办法,总不能飞上去吧?”
花冲灵机一动,对啊,飞上去!
主意打定,花冲抬手把掌中的宝剑朝擂台上扔了出去,这一手练的台下众人全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把宝剑扔出去?让宝剑自个练?却见花冲凌空跃起,提住一口真气,双脚轻轻踩在自己扔向擂台的宝剑之上!
御剑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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