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将这验证之事故意传出去,让那风言风语自动消失。
愿赌服输,既然闲诗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她与花父一时间也没了反对的理由。
深深地看了一旁的花父一眼,花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闲诗确实完璧,那这休妻之事就当没有提过。”
花母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花流芳便激动地吼叫出声道,“娘,你糊涂了?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完璧?不可能的事!”
闲燕忍不住啐道,“哟,你是不是又想说,她若是完璧那我也是完璧了?呵呵,要不要请奶娘也给你验一验?我可以用项上人头相信我姐姐的清白,但是,即便用脚丫子,也不愿意相信你的清白。”
这话闲燕不过也是为了气花流芳而胡说的,谁知却像一把刀子捅进了她的心窝子。
在场的或许只有花流芳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完璧之身早就没有了,若是献给的是景东柘,那她还或许还有资格说自己清白尚在,只可惜,景东柘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但她的完璧以及清白全都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闲诗连忙拉了闲燕一下,示意她不要再生事,闲燕嘟了嘟嘴,表现出顺从。
花母嫌恶地瞪了闲燕一眼,望向闲诗道,“闲诗,你这个妹妹太缺教养,还是尽早送回去,免得到时候生了事,害的可是你了。”
这话气得闲燕火冒三丈,真想直接指着这老太婆的鼻子大骂一通,但是,闲诗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臂,用眼神示意她冷静。
这话闲诗听了当然也极不舒服,自己宝贝的妹妹被人骂作太缺教养,她愤怒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心疼。
但说这话的人是花流云的母亲,是她的婆婆,她又能如何?顶撞过去吗?至少今日她还没这个能耐。
不过,对于这种侮辱性的要求,闲诗嘴上虽不会辩驳,但也绝对不会应声,她的妹妹确实缺乏一些礼教,但心地善良,从无恶毒,但她这婆婆的女儿又有多少教养?与闲燕一比,差之十万八千里。
姐妹俩忍气吞声地斗没吭声,但脸色却都明显气白了。
花流云握住闲诗的手,出声道,“娘,闲燕是客,年纪又尚且年幼,纵有无知冒犯的地方,也不至于缺乏教养。反倒是你的宝贝女儿,从未缺养,但显然缺了教。这其中,我的责任也很大。”
这是在帮着闲诗姐妹在骂花流芳缺乏教养了,闲诗姐妹的心里舒服了,但花流芳与花母可就气到了。
花母生气倒不是不认可,而是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当着外人的面如此指责自己的女儿,还指责她与花父对女儿教导不力。
酷爱的面子丢了,脾气便也好不了了。
花流芳气得咬牙切齿,自然将哥哥骂自己没教养的仇恨转移到闲诗姐妹的身上,恨不能立即将她们给碎尸万段,但是,她再恨也得先让她们滚出花家才行。
花父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兔崽子说得好!对,全都是我与你娘的错,没有将你们兄妹教育好,才会出现今日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场面!都给我滚!滚!”
惹毛了老子,花流云习以为常地撇了撇嘴,正准备拉着闲诗离开,花流芳不顾自己越变越厚的脸皮,跳起来道,“娘,方才的验身不作数,奶娘显然作弊了!方才进门之前,哥与奶娘交头接耳一番,显然已经收买了她!想必你们也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