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芳在短暂的惊诧之中终于反应过来,便猛地跳起来欲将闲燕翻倒在地。
“你这个贱蹄子竟敢这么对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功夫,只凭着自己的本事想怎么对付对方便如何对付对方。
在众人的目视下,两个厮杀中的女人一会儿你在上一会儿你在下,越打越凶。
终于,花父与花母最先反应过来似的,异口同声地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闲诗连忙冲上去拉扯闲燕,周泰则冲上去拉扯花流芳,一不小心还被她扇了一个大耳光。
闲燕与花流芳很快便被分开,再也碰不到对方,但是,各自的眼里都冒着火光,似乎恨不得能放一把火过去,直接将对方烧死了之。
在场最为冷静的非花流云莫属,异常得少言寡语,甚至还故意纵容闲燕闹场,却将在场每个人说的话都深深地听了进去,并在沉默中运筹帷幄,为保住闲诗而想出最好的办法。
当场面再一次归于安静的时候,花流云望向花父花母道,“爹,娘,在诗诗之前,我已经休过五任妻子,那五任妻子可也是毁了我花家的名誉?”
提及那前五任由他们亲自定夺的儿媳,花父花母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再次异口同声道,“废话!”
花流云桃花眸微微地眯了一眯,再问道,“若是我将诗诗那些因误会误传而毁坏的名誉挽救回来,是不是就不用再休她了?”
“呵,”花流芳禁不住冷笑一声,道,“女人的真洁与名誉跟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绝无可能!”
花流云看也没看花流芳一眼,佯装没听见地对着花父花母道,“这世道,好名声可以变成坏名声,坏名声也可以变成好名声,就看我拿出挽救的办法妙不妙了。爹娘请回答我。”
花母叹一口气道,“流云啊,娘看得出来,你这次对这个妻子确实是动了心思,但是,流芳说得没错,女人的坏名声或许是误会与误传引起,兴许可以想办法挽回,但女人的真洁……”
顿了顿,花母有些话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她哪里好意思问自己的儿子,当初与闲诗洞房的时候,有没有见着她的落红?
若是有,一开始闲诗自然是干净的,但经过昨晚,谁也没法证明她的贞洁,因为她的初次已经在洞房之夜或者在嫁进花家之前就没有了。
花流云便了然地接上话道,“真洁,这事最容易办了,爹,娘,若是我还能证明诗诗还是个黄花闺女,她的真洁是不是就此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