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女人的糗事?
闻言,闲诗微微蹙了蹙眉,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轻易所下的决定,若是早知这男人准备跟她诉说他跟其他女人的風流韵事,她便直接说不想听了。
她真是想不明白,花流云不痴不傻,怎么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跟她提这种无异于大煞风景的事?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大咧咧地谈他与其他女人的亲密之事,哪个女人心里能好受?
这姑且不提,他居然还说她听了之后可能会开心,可能会嗤笑。
对此,她深为不屑,也许最终她会笑,但绝对不会是开心的笑或者是嗤笑,而是冷笑了。
又抿了抿唇,闲诗终究将所有拒绝的话都无奈地咽了回去。
花流云眸光落在闲诗的唇上,打开了记忆的话匣子。
“我从不在任何人面前否认,我有过许多女人,与她们肌肤之亲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男人与女人间的肌肤之亲,堪比人间极乐,无法用言语形容其中的美妙与消:魂。”
闲诗一边听着,一边眉头仍旧紧蹙着,她不知道花流云这番开场白,是为了炫耀他曾经的風流,还是在贴心地消除她对洞房的恐惧,甚至升腾起对洞房的期待。
哪怕她宁可是后者,但事实并不由她来决定。
总之,这个男人在准备与她洞房的时候,主动提及与其他男人的肌肤之亲,她是极为不喜的。
“但我却鲜少亲吻女人的嘴,在娶你之前,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亲过女人的嘴。知道为什么吗?”
闲诗没想到,花流云提及的亲吻之事,正好跟她的疑惑有关,如此一来,她心里虽然仍旧不舒服,却还是有了强烈的好奇心。
没有出声回答,闲诗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以作配合。
“从小到大,我对味道就很敏感,不喜欢的味道绝对要清理干净,甚至是远离。譬如我从来不碰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那些刺鼻的脂粉味已经取代了她们本身的味道,也显现了她们糟糕的品味。”
花流云原本想接着说他碰过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即便不是初次,也必然洗得干干净净地才有资格近得了他的身,但他担心闲诗听了这些话会不高兴,便主动省去了。
“没有男人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小嘴,我也曾期待过,但是,我吻了第一个女人的嘴后,便无缘无故地恶心了好几天,不是她嘴里有什么臭味或者怪味,而是莫名其妙的不喜。后来我又尝试着亲吻了其他女人,但每次都会感觉糟糕,甚至导致其他事也进行不下去。大概尝试了十来个女人之后,我便再也不敢亲吻女人的嘴,偶尔不小心凑近竟也会觉得恶心。”
“私下里我也瞧过颇有名望的大夫,但是,大夫确定地说我这只是心疾,却根本拿不出治疗的方案。若非只是亲不亲嘴这么一件小事,否则我跟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没甚分别。”
闲诗终于明白花流云为何从未主动亲过自己的嘴了,原来,他跟她一样得了心疾,只是他患心疾的原因比她要难以探查罢了。
但是,既然他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唇,方才为何那般使劲地长时间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