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诗。”
花流云暗暗地咀嚼了这两个字,故意又问,“咸鱼的咸?师太的师?咸鱼老师太?”
不过是个嘴贱的男人罢了,闲诗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耐心地予以纠正,“闲散的闲,诗歌的诗。”
花流云嘴角大扬,只为自己其实准确地猜中了闲诗二字,同时也对闲诗镇定自若的气度很是赞赏。
一双长腿仍旧在窗台下不规则地晃荡着,花流云沉默片刻后忽道,“给一个愿嫁我作妻的理由,不要那些平淡的,要那种能刺激人心的。”
刺激人心的?
闲诗认为,花流云定然是听到了太多姑娘的恭维迁就之辞,是以此刻反倒是想听一些“振聋发聩”的。
若是站在否定某些事的立场上来讲,或许更容易打动他的心?
“好。”闲诗一口答应,内心仔细斟酌一番之后,一脸坚决地望着花流云道,“在我红杏出墙之前,务必提前告之,让你失去戴绿帽子的机会。”
原本,她准备直接对花流云说:“我绝不会背叛你。”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的表态缺乏有力的支撑,显得诚意不足,是以,她以假设的方式表明她诚恳的态度,想必也能达到刺激他的效果。
听闻此言的花流云一双黑眸深邃无垠,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成功刺激到了他的心。
她的话虽说得难听,甚至答不对题,但细嚼下来却耐人寻味。
听着刺激,实则窝心。
突地,花流云的一双腿停止晃动,一边动作利落地跳下窗台,一边迅速朝着闲诗伸出双臂。
闲诗来不及反应,花流云已经一臂置放在她的脊背处,一臂置放在她的腿弯下,毫不含糊地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