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亲近过她。
贞贞又惊又喜，“卓然……”
卓然头一低，向她靠近。
贞贞为了将来有一天能取悦于他，她曾高价请了各地名妓教授经验。
自认以她所掌握的技巧和自己姿色，他一定会为她有所动，然而他完全不碰她，甚至不给她有靠近他的机会，她所学的那些招势，在他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处了。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没推开她，而且还主动吻向她。
贞贞的心都快跳出胸膛，闭上眼睛，双手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
看着贞贞的脸在眼前放大，唇却在离她两寸的地方停下，吻不下去了。
贞贞等了一下，不见他吻下来，睁开眼睛，见卓然清冷的脸庞就在面前，心脏不由地突突一跳，但紧接着发现他眼底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温情。
卓然看着的是贞贞脸，但眼神却完放空，面前的这张脸完全没有看见，脑海里浮现的是俞菲温婉甜美的样子。
忽地俞菲的笑脸对面出现花子的脸，俞菲那开心的笑因为花子。
卓然原本轻搁在贞贞腰侧的手，在这瞬间收紧，手指掐进她的肉里。
贞贞痛得差点飙了泪，却不敢有任何抵触，更不敢表露出丝毫痛苦的样子，尽量作出陶醉的表情，惦起脚尖，去吻他薄凉的唇。
在她靠近的瞬间，卓然回视过来，冷眼看着自己咫前仿佛浸在蜜意中的美人面，嘴角抽起一丝冷笑，突然摔开贞贞，她代替不了俞菲，靠近她的时候，非旦没有一份一毫地减轻心里的难受，反正增加了内心深处的孤寂。
贞贞愕然，“卓然——”
卓然一眼都不想再看她，“你走吧，以后不许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