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苗君兰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难怪阿惠在顾正嵘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从顾正嵘嘴里试探出一点口风。
小翩撤去催眠术。
顾正嵘觉得头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接着腿上传来巨痛，痛得脸瞬间白了。
小翩拨出扎在顾正嵘腿上的发簪，血从顾正嵘腿上冒了出来。
顾小冉不忍地掏出手帕，蹲下身，裹住顾正嵘的伤口，“对不起。”
顾正嵘苦笑了笑，“没什么，是我对不起你们。”
抬头看向苗君兰，心里乱麻麻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就像被夹在石磨中间辗磨的豆子。
一边是自己兄弟和姐姐，一边是他一直暗恋着的女人。
他谁都想帮，可是却谁都帮不了。
“送他去医院。”苗君兰揉了揉涨痛的额头。
会是谁做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顾擎初？
会不会是俞芳告诉了他，让他知道了孩子的事。他因为不能有孩子，所以才丢掉了女儿们？
不会，如果他知道，应该孩子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就解决掉，而不会等她生下来。
再说他没有特殊能力，控制不了顾正嵘。
不是他，可是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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