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冉冲微微一笑。
当年教官说过，影子是要为主体而活的，必要的时候，哪怕是为他挡刀，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地让他能够完成任务。
她是他的影子。
顾小冉收回视线，看向地面。
那团东西掉到地上，已经被打得稀烂，竟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灰老鼠，体形竟大得像一头小牛。
顾小冉知道解放前，日本就用老鼠来研究生化病毒，并且用活人做试验。
没想到这么残忍的事，竟会发现在这个年代。
“不——”
观兜看着着地上的那团烂肉，整张老脸都扭曲了。
顾小冉长得娇小，身体被墨卿完全挡住，而且观兜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完全不能阻止。
等她反应过来，这只毒鼠已经被墨卿打死。
眼见她的病毒培养成功，却又像十年前一样，在一夕之间毁掉。
观兜脸色阴森地看着地上死鼠，缩在黑色披风里的手握成了拳。
一个人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只要心软，就有弱点，有弱点，就会注定可以被控制。
墨卿害怕顾小冉受伤，就得分心。
只要他分心，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观兜怒到了极点，再也压不下心头怒火和恨意，褐黄的眼珠，有诡异光泽涌动，猛地抬头看向墨卿的眼睛。
“你去死吧！”
顾小冉在观兜抬头的瞬间，拽着墨卿两臂上的衣袖，猛地一转身，将他拽得侧了身体，而她在这同时，催动意念迎视向观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