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陶霞。”
“怎么问她？”
“陶霞的女儿叫卓然爸爸。”
“婷婷的爸爸毕申是卓然最好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还曾经救过卓然的姐姐，他对卓然有恩。婷婷是遗腹子，还没出世，爸爸就死了。所以卓然对她们母女十分关照。”
“那卓然和陶霞会不会有那种关系？”
“没有。”在顾小冉开口的时候，墨卿就知道顾小冉是为了俞菲问的，“不过，婷婷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不能太过情绪激动。所以，卓然可以拒绝陶霞，却拒绝不了婷婷。”
顾小冉抚摸着墨卿胸脯的手蓦地停下。
死去的兄弟，再加一个病孩子。
如果陶霞真对卓然有那种心思，俞菲的情路，会走得更艰难。
“我发现安叔好像不太喜欢陶霞，是不是因为她结过婚，还带着孩子？”
“结没结过婚，有没有孩子，安叔并不在乎。安叔不是不喜欢陶霞，只是不喜欢她的职业。”
“她不是空姐吗？再说，她可以辞职的。”
顾小冉不认为，陶霞为了空姐这个吃青春饭的工作，可以放弃一切。
“空姐只是她表面的工作。”
“她还有第二职业？”
“嗯。”
“什么职业？”能让卓安这么不喜欢的职业，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职业。
“杀手。”
顾小冉惊讶地抬头看向墨卿。
她之前猜测的是色i情行业，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对女儿极其宠爱的女人会是杀手。
“她在认识毕申以前就是杀手，而且还是一流的杀手。”
ps:今天女儿生日，陪宝宝了，只写了这些，明天会接着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