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脸色变了。
她父亲虽然是市长,但她十几岁就在国外读书,从来不关心国内新闻,最近才回国,并不知道墨卿花了二千亿拍下镯子的事。
这时听说这镯子二千亿,倒抽了口冷气。
“一只翡翠镯子,二千亿,别开玩笑了。”
“单市长一定是清官。”程佩妮阴阳怪气地道。
“我爸当然是清官。”
“难怪单小姐不识货,这是一只千年血玉的镯子。而且还是墨家的传家宝。”
单雅直接气青了脸,程佩妮是在讽刺她家里穷,没见过值钱东西。
她父亲根本不是清官,家里也不穷,但她能说有的是人给我爸送钱,我家不穷?
明知道程佩妮话里带刺,却也不能反驳,“我爸是政界的人,自然比不得程家有钱。”
四百二十亿,把程家压得差点垮掉。
换成以前,被人说是有钱人,程佩妮会舒舒服服地受了,但这时这话却像一根针往她心脏上扎。
重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俞菲听见身后吵闹回头去看。
卓然道:“那些是是非非,少理的好。”
俞菲‘嗯’了一声,不再去看单雅和程佩妮。
“再来。”卓然扶了扶俞菲的腰,帮她摆正姿式。
然后向俞菲介绍着如何发球。
可是俞菲连试了好几次,姿式都不正确。
俞菲弯着腰紧张地抓着球杆,卓然把身子紧紧地贴着俞菲的后背,双手抓着俞菲的手,握着球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