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他黑眸一眯，瞪着她瞧，淡淡开口。
“我刷了！”刚才大婶拧她出来以前，给了她牙膏牙刷，她虽然没用过，但看福利院大孩子用过，所以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刷了牙。
“张开。”他语气仍是冷漠平淡。
她不动，她不是不敢，而不喜欢这种被人质疑的方式。
“要我撬开你的嘴？”
她知道反抗无用，暗叹了口气，张大嘴。
下一瞬，她直接被他拧着丢出了门，“大婶，把牙给她处理干净，处理不干净，就把牙给她全拨了，别让她再脏兮兮地出现在我面前。”
等在外面的大婶，慌慌张张地带着她快步离开。
她再回到wolf的房里，他不在房间，偏偏厨房给他送消暑的糖水过来。
wolf的房间，不允许人随便进入。
下人看着虚掩的房间有些为难。
“我给他送进去。”顾小冉主动帮忙。
顾小冉虽然还小，但能进入训练营的孩子，都不是笨手笨脚的。
那人犹豫了一下，把糖水碗交给了她。
顾小冉端着碗小心进了屋，她个子小，把碗放到桌上需要踮起脚尖。
就在她踮着脚尖，把糖水碗放上桌面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你在干嘛？”
顾小冉吓了一跳，碗没能放到桌上，她死死在捧着碗，才没把碗摔在地上。
门口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
女孩看了看顾小冉手里碗着的糖水碗，脸上腾起了怒气，“你敢偷wolf的东西。”
“我不是偷！”
“我亲眼看见，你还敢狡辩。”女孩冲到她面前，拽了她就往外走，“走，找教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