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窘之下,李致远便朝对岸游去,想到对岸去洗,免得双方都尴尬。
见李致远试图游走,马金香便追了过去,边追边叫道“致远,你别走,我我话对你讲……”
“马婶,有啥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方便……”李致远向着河中心游去,河中心水深,不过李致远小时候下河捉鱼摸鸡蛋,练就了一副好水性。
“有啥不方便的?你在婶跟前就是个小孩子,婶都不怕你怕个啥?……”马金香说着也向河中心走过来,浑然忘了自已是不通水性的。
突然,马金香一脚踩下去,就发现脚下出乎意料地深,水一下子漫过了她的口鼻。
“啊,噗……”马金香呛了一口水,恐惧地大叫“救,救命呀……”
刚刚游到河中心的李致远听到马金香喊救命,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见马金香在水中扑腾,不停地呛着水,脸都呛红了,便知道她不会水,这是要溺水了,于是赶紧一返身,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她跟前,然后一个猛子下去,从下面托住她,将她托到了浅水区。
只是这样一托,那光溜溜的触感,让李致远一阵脸热心跳,呼吸急促,长这么大他可还是头一次跟一个女性这样肢体接触。不紧张才怪。
尤其是这时候看到马金香的一跳一跳的两个物件,她就一阵口干舌燥。
心头一慌他就把马金香给扔下了,只是马金香呛了几口河水,这时候感觉天旋地转地还没有缓过劲来,李致远这样的丢她沉到水中又喝了两口河水。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致远只得硬着头皮又把她从水里托起来,搭眼一扫见河边无人,便把她从河里托上去,放在岸边,用她的衣裙将她赤条条的身子给遮盖住。
做完这些,李致远观察了一下她,见马金香微眯着双眼,呼吸有些急,还不断地呛咳,知道她还没完全缓气来,不过却没有大碍,于是便对她道“马婶,你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致远,你,你别走。”马金香一把抓住李致远的手,“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李致远头皮一麻,然后赶紧挣脱了她的手,道“马,马婶,有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晚,晚上到俺家来,俺给你留着门……”
“……”李致远哪还敢再接话,腾地转了身,逃也似地奔回村子去了。
虽然逃离了马金香,但她不着一丝的娇躯就仿佛印在了李致远的脑子里,一整天都在他脑子里浮着,甩都甩不掉。
晚上李致远自然更加不敢去她家,睡觉前在盘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会,他才将心中的那份臊动给摆脱掉。
次日一早。
李致远吃过早饭,跟父母交代了一声,然后收拾了一番,因为要去县城,所以他将弹弓带在了身上。
带弹弓是为了防葛壮,他跟葛壮的梁子结得深,葛壮如果见到他进城,少不得要报复他。
吃过早饭,便去了村卫生站。
进了卫生站时,李致远发现何赛雪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着了,许小露一边捂着嘴打呵欠一边埋怨着“李致远那货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你起的再早也是白瞎,害得我也睡不好!”
看到李致远进来,许小露有些意外,停止了埋怨。
知道许小露这人快人快语,李致远也没有理会许小露的埋怨。
他只是打量了一下何赛雪。
可能是因为要进城了,所以何赛雪穿的很洋气,这所谓的洋气,在李致远眼中,就是太露。
一身无袖碎花白裙将她装点得格外的靓丽,话说这裙子也太短了,上面露一双雪白玉臂,下面露一双俏生生的小腿,还露出白花花的半截大腿,中间还露一对规模壮观的秀女峰。
李致远虽然是个修真者,但必竟不是佛修,而且何赛雪这样露骨的打扮太惹眼了,李致远打量她时眼睛不免也有点发直。
女人都有虚荣心,何赛雪也不例外。
见李致远盯着自已猛瞧,何赛雪心里也是一阵受用,只是李致远的样子让许小露一阵不满,许小露在何赛雪耳边提醒道“哎,今天你可得小心,别给人吃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