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湿润光泽的头发披散在他的肩膀上。
季明雅抱歉地看了艾弗兰一眼，“谢谢你啊，你头发又湿了。”
“没关系……”
正当季明雅要觉得这男人其实并不坏的时候。
男人的下一句话，就又让季明雅清楚，自己这是多想了。
“反正是你给我擦干净。”
季明雅在一边给男人擦着头发，男人探究的目光在季明雅的身上就一直没有离开。
“女人，你叫小鸭？”
“……恩。”
听见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季明雅在心里腹诽。
你才叫小鸭，你叫艾弗鸭！
不过不想和男人多做纠缠，季明雅就算是默认了。
“喂，丑鸭子，你和那叫白安洛的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在找你？”
丑……丑鸭子？“……”
“丑鸭子，我在问你话。”
听见艾弗兰一张美得惊为天人的脸，却叫着自己‘丑鸭子’，季明雅第一次觉得，原来严凌夜叫自己的‘小奶猫’是多么的可爱。
“……我不叫丑鸭子。”季明雅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无所谓。”艾弗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头有些疼，丑鸭子你帮我揉一揉。”
季明雅觉得自己现在就想把这艾弗鸭给拿来炖汤喝。
给艾弗兰揉了揉头，“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恩，可以。”
听见艾弗兰的话，季明雅简直是头也不想回的就离开了。
“喂，丑鸭子，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