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我没有。”季明雅见自己也挣扎不掉，要是等会儿严凌夜又对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向门外的宁管家求救。
看怀里的季明雅难得这么老实，严凌夜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你签字。”
“严总，你先说，我再看要不要答应，好吗？”
“……也行，那我就先和你说，你记得以前你在学校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季明雅想了很久，完全没有头绪，严凌夜那时候和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不过自己也都没有上心去记，“严总，你可以提醒我一下吗？”
“好，那我就提醒你。当时欧阳郝明那傻子在学校给你求婚，你和他瞒着我跑掉，然后你就说想去欧阳家做女仆。”
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去欧阳家做女仆了，记得当时那只是欧阳郝明提出来的，而自己并没有答应，“严总，我看你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我并没有哪里弄错了，这就是我的条件。”
条件？季明雅咽了咽口水，“严总，你的意思是？”
“对，你来我这儿给我做一个月的女仆，这另一份合同我就帮你签，而我刚刚帮你签的那份合同，肯定可以帮欧阳家先苟延残喘一个多月。”
“……”来严凌夜这儿当女仆，还记得当时严凌夜说过的胡话，说什么想要自己去帮他暖床，想到这儿，季明雅立马摇了摇头，“严总，我笨手笨脚的，肯定没有其他女仆做的好。”
“我不需要你做的多好，你可以学，你要做的很简单。”严凌夜捏住季明雅的下巴，让季明雅抬起头，看着他仿佛可以把人吸进去的曜石双眼，“我每天工作回来，对我说欢迎回家，给我做饭，陪我洗澡，还有最重要的，给我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