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几个意思?
孩子?糯米吗?
淋了一场雨,夏素时怀疑自己脑袋进水了,竟然听不出叶锦年话里的意思,她云里雾里地问:“什么孩子……”
叶锦年又是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嘶哑,微凉,听得夏素时更懵了。
迈巴赫疾驶回到清山,一路上,夏素时就这么被叶锦年压着丝毫不得动弹,而他温热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腹。
夏素时不禁惊恐地想,这个男人是她肚里的蛔虫吗,怎么会知道她的小腹着了凉,有点点疼……
迈巴赫停下,夏素时刚要伸脚走下车,身子一轻,她被叶锦年单手抱了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仆人们鱼涌而上,一瞧见叶锦年的手,倒吸凉气,沸腾了起来。
受伤的手,包扎好了,额头也贴了退烧贴。
高烧过度,叶锦年一沾床,很快沉沉地睡着了。
枕在羽绒枕头上的刀刻斧雕般的脸,有点苍白,薄唇始终抿得紧紧的。
即便生病了,也还是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
夏素时幽幽地叹了口气,揉了揉被他攥得发疼的手腕,换了个姿势,歪着脑袋,趴在床沿。
叶锦年的睫毛好长,带着光泽的深黑色,根根分明……
数着他的睫毛,夏素时很快睡着了。
雨停了。
黄昏赤红的夕阳透过,被雨水冲刷得噌亮的玻璃撒入房间。
轻轻的梦话声,叶锦年的眉心跟着微皱,抬起了灌了铅似的沉重眼皮。
浅金色的夕阳,小女人歪着小脑袋,咕哝着梦话,浓浓的睫毛轻颤,淡粉色的双唇微张,白皙如瓷的肌肤也洒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
萌得让人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
看了会,叶锦年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当他的手快要摸到她的小脑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