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眉心蹙起，瞳孔猛缩，浅淡的唇微张，毛孔都张开了，一脸惊吓过度的表情。
“你……你醒了？”
“嗯，怎么每次有医院都有你呢。”夏素时发白的双唇微扬，呵呵笑起来，“刚才你在和你母亲打电话？”
Jose又是惊怔，“你……听到了？”
夏素时诚实地摇头，“没有呢，我不喜欢偷听，恰好医生进来问我病情。”
Jose莫名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浅笑，“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我叫护士买了皮蛋瘦肉粥。”
夏素时一顿，刚想问她的身体怎么了，门被小护士推开。
她咧嘴一笑，“说曹操曹操到！”
接过了皮蛋瘦肉粥，夏素时打开袋子，深深闻了闻，“好香！”递到Jose面前，“你要吃吗？”
Jose好看的眉皱起，看着碗里黑黑的皮蛋，“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皮蛋啊……你连皮蛋都不知道！”
夏素时一愣，喃喃，“你连皮蛋都不知道……”
Jose拿走她手上的皮蛋瘦肉粥，“别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我叫助理给你买补身体的中餐。”
西芹腰果虾仁，山药莲藕排骨汤，番茄意大利面，牛奶番薯泥……夏素时惊讶地看看一桌子的菜，再看看低头刷微博的Jose。
她怀糯米的头两个月的时候也喜欢吃这些东西……Jose怎么会知道？
……
休息了半日，出院时，Jose告知她搬家的费用他已经付清，直接带着她到新小区楼下。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干太重的活，缺钱的话尽管告诉我。”
夏素时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Jose突然间这么关心她？
她打断他，“拜托你一件事，不要告诉叶锦年我搬家了。”
Jose顿了顿，“嗯。”
夏素时终于笑了，“谢谢！”
上楼，拿出新钥匙，插入钥匙孔。
还未转动。
门，被人颤颤巍巍从里面打开。
“素……素素，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