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尴尬的僵硬在原地。
Jose挑眉笑笑：“你在等车？上来吧，要去哪里我载你。”
“噢……好……！”夏素时扔掉纸巾，心虚的爬上Jose的车。
车子开走后，Jose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还是呆坐在公交车站的孕妇，哭笑不得地道：“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我……！也没什么……！”夏素时被问的更心虚，这时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囧得她耳朵变红。
“没吃饭？”Jose摘下墨镜，玻璃珠般深蓝色的漂亮眼珠瞟了过来。
“嗯。”夏素时诚实点头。
早上她出门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刚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去吃，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韩式料理。”
Jose转了下方向盘，径自往韩式料理店开去，连给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餐厅包厢内。
夏素时喝了半杯开水，心口舒服了很多，开口问道：“Jose……”
他温柔的鼻音：“嗯？”
“如果，我说如果，出于无奈，不得不做一件逼不得已做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伤害身边的人。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去做呢？”
她的问题，问得Jose，面色一变。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深沉了几分。
她在说她自己？
还是，她已经发现了他的目的？
Jose看进夏素时的眼睛里，发现她的眼睛清澈见底，更是看得他心头一紧，打消了疑虑。
双手抱臂，他一瞬不眨的凝视着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