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雷舰甲板上,一传令兵赶来对蛉房道:“天虚啼星者就在任邈山,安副将正与其周旋。”蛉房房听了高声叫道:“好,听闻他杀了张求,我倒看看他能否打得安白,否稞,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将这消息告知乐帅知道。”说罢进了落雷舰舰仓。
蛉房离开不多久,否稞听到“咔嚓”一声响,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来,那木牌已碎成了两块。否稞失声叫道:“糟糕。”说罢追向蛉房,边跑边叫:“蛉房你回来,出大事了!”
蛉房下了两层向中央走去,到星阵阵脚所在房间时见门口有只有一人把守,他明明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离开那扇门一步,见手下军士不听自己的命令,恕气汹汹上前便要训斥。
门前那个守卫正是丁明,丁明离开房间后正好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一人走来,当下再躲已来不及了,干脆哪也不去,便扮作门口的守卫站在这里,只是希望来人不认得那两个真正的守卫。
就在一门之隔,正躺着七个死人,丁明看到蛉房一脸恕气,吓得冷汗直流,以为他是看到星牌碎了才赶过来,却又不知他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敢乱动。
蛉房上前喝道:“混蛋!”丁明吓了一跳,已掏出匕首要与蛉房拼命。这时巡逻队走了过来,见了蛉房便齐齐叫道:“蛉将军。”蛉房转过头去没有看到丁明掏出匕首。丁明见蛉房敢转身背对着自己,知道身份并没败露,起紧收了匕首。蛉房转回过身道:“另一个呢?敢违抗军令!”丁明着回道:“那……他拉肚子,马……马上就回来。”蛉房道:“你看看你,这么胆小,骂你两句就不会说话了?要是天虚的隐影者到了这里,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把头上的汗给我擦了。”丁明连伸手到额头去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满头是汗。蛉房对巡逻队道:“你们来两个,给我守在这里,再有人离开,军法可不是让你们识字用的。”巡逻队走出两人来抖搂了精神守在门口,蛉房对丁明道:“你过来。”丁明不知蛉房是什么意思,可也只有跟去。等丁明和蛉房走远了,守在门前的那两人悄声对话:“跟将军走的那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你管他呢,没准是将军的什么亲戚。”“嘿,有个亲戚当靠山真他娘的爽,不用上战场拼命,就在这门口站着养膘,我要是有那么好命就好了。”“咱们啊,就是干苦活的命,别作梦了,好好守着吧。”
丁明猜着蛉房带自己离开多半有什么事要去办,只要他一交待,便可离开,万事大吉。蛉房的确有事要好去办不错,一切都在按着丁明想的那样发展。蛉房带着丁明走进了一间房间,这房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有一张大桌,桌上的桌布一垂到地,如果丁明没有记错的话,那张桌子下面有自己亲手藏进去的两具尸体,事实上,丁明的记性好的很。
蛉房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后的椅子上,丁明的心简直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不自觉的用余光去瞄桌子。蛉房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来写了几行字,又将纸塞进一个信封,抬头看了一眼丁明,道:“低头看什么呢,桌子里还有死人不成?来,把这封信带到来棉港,回来之后重重有赏。”丁明见蛉房没有发觉心中一宽,她只想拿了信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丁明伸手去拿信,就在手刚要碰到信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踢开,蛉房道:“否稞,你疯了,干嘛呢!”来人正是否稞。否稞不及蛉房说完便抢道:“星牌碎了,阵房的星牌!”
时间就这样凝固了起来,蛉房保持着递信的姿势一动不动,而丁明的手离那封作不过一寸远,但她不知自己还要不要去拿,但她看到了信封上的字,只有四个字却像四柄锤子锤在她胸口,上面写道:“乐清亲起”
只有短距离传达极密的信息时才会用到书信的方式,蛉房要自己去送信到来棉,说只能明乐清就在来棉,而乐清是飞目的星帅之一,境界是灵纹境。
李夫鬼猜到蛉房参于这次进攻没错,但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合脉境的蛉房领军前来。丁明意识到,必须要将这件事告知李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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