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名夏也不管电话那头的赵清是否还有话说,就挂断了电话。
名夏颓然地坐在驾驶位上,忽地,觉得头部传来一阵阵细密的疼痛,不多时,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布上了冷汗。
名夏强提着精神从车里摸出药瓶,倒了两个胶囊在手心,连水都没喝,直接吞了下去。
艰难地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名夏的身上,已经有些湿热,毛衣都有些湿意。
名夏看着后视镜里的脸色苍白的自己,勾了勾唇,她,确实要离开了。留在乔衍的身边,也只是拖累了他而已。
……
“她现在和乔衍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要认她么?”尹老坐在车中,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
齐军长坐在尹部长的身侧,“你不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坚韧吗?”齐军长道,眼底,也划过一抹心疼。
名夏在乔衍病房里的打算,以及刚才名夏那坚强的模样,令他的心狠狠的揪起。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的奇怪,你无法解释的通,只是莫名的对她生出一抹怜惜。
齐家,典型的阴盛阳衰,这一辈,就没有一个女孩子。所以,齐军长对女孩子都是怜惜的,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名夏那样,让他心疼。
心疼和怜惜,这是不同的感受。
“确实,只不过,她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身体不适很好,你认为她适合那样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