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夏抬手摸了摸下巴,看来要想想该如何跟乔衍解释了。不过,怕是不好过关呐!
“都是一个德行。”
闻言,里安德挑了挑眉,并没有和名夏一般见识。自从知道名夏是as总裁之后,教皇对名夏的态度就变了。
从以前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不顾一切,都要将她带回去。
里安德现在不得不承认,弗林顿的眼光是好的,找到了这么一个璞玉。
“弗林顿一直以来的目的,可都是那个位置。我想知道,在他的心目中,究竟是你重要些,还是那个位置重要些?”里安德重新坐沙发上,看着还站在那里的名夏,问道。
“我现在可满足不了你的好奇心,弗林顿,他现在到底怎么样?”名夏只是单纯的询问。
弗林顿对她,亦敌亦友,但更多的,却是后者。她关心一下自己的朋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急什么。”里安德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名夏坐下,“我怎么忍心让女士一个人站着呢?”
听到这话,名夏扬了扬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我怎么听到了一个笑话?”
他是不是忘记了,他方才的那番行为,完全不像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能使名小姐感到愉快,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