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抱歉,我不信仰那些。”名夏起身,清寒的眸子看了眼里安德,转身就要离去。
“你难道不想知道弗林顿为了你做了什么以及他现在的下场吗?”里安德的声音在名夏的身后缓缓响起,致使名夏,停住了脚步。
她真的是被气急了,才会忘记,她一开始来的目的是什么。那样的条款,竟然也会有人拟定出来?她真的没有见过比这还要无耻的人了。
无条件转让as中她所持有的股份,退居总经理,为他们组织服务……
那个教皇究竟是有多大的勇气以及信心,认为她会同意签署这个荒唐可笑的合同。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他一句话,就要让他放弃她的心血。
“你可知,他现在的处境?”里安德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抬步朝名夏走去。
“过些日子,便是长老换届,然后接着的,便是继承人大选。”里安德对于名夏,看来是放心的,亦或者说,认为她没有什么威胁性。
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就这样告诉了名夏,没有保留。
“跟我有什么关系?”
“下任教皇,说白了,只有两个人选。不是我,就是他。”里安德勾了勾唇角,朝着名夏邪魅一笑。
只可惜,名夏根本就没有搭理他,反应,也很是平淡。“看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弗林顿才是更多人心目中的人选吧!”
那些组织里的人,对于弗林顿的态度,很是矛盾,既惊又怕,但同时,却又很敬重他,十分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