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姐,您能方便透露那位里安德先生的身份吗?”
“名小姐,您刚才为什么要制止那位里安德先生的话,难道如夏女士说的一样,您在心虚?”
“名小姐,您是不是威胁了那位夏女士,她的儿子与丈夫是否在您的手上?”
……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丢给了名夏。而坐在一侧的里安德见名夏无奈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女人,真的不懂有什么好的,才会使教皇那么重视?就连那个一向不近女色的弗林顿也能被她吸引。
那个乔衍,里安德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没想到他竟然还与那个人有渊源。
“名小姐,您是不想回答这些问题,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一名记者见名夏一直沉默不言,立刻站起身来,开口问道。
名夏看过去,隐隐有些面熟,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
“你就是原先质疑我身份的那个人吧!”
名夏此话一出,那名记者满脸尴尬。他长得挺不显眼的,更何况有坐在人堆儿里,他原以为名夏不会记得他。
只是,这些都是他以为。
“你倒是挺有勇气的。”名夏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向那人,说道。
只不过,这话在那名记者的耳中,却宛如催命符。“呵呵,名小姐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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