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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想着送她一架飞机?有点太贵重了吧!名夏可无福消受。
或许是猜到名夏心中的想法,齐栾笑了笑,“先生既然话已说出,必然不会改变想法,飞机先生自然是不会收回去了。”
齐栾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让名夏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
“先生留下来的又专门管理飞机的人,如若名小姐需要用到的话直接和我说一声便可以了。”
弗林顿是把财大气粗有钱任性,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既然有专门的人,那就还放在那里吧!”名夏道。她虽说现在身家不菲,但是也没有豪奢道这种程度上。
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光是每年的保养费都要将近几百万人民币。名夏有那个闲钱,还不如投到股市当中呢。
交代好事情的名夏,便让齐栾他们先离开了。
等到病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时,乔衍这才将名夏环入怀中,“那个弗林顿对你挺好的啊!”
闻言,名夏努力地嗅了嗅空气,皱着眉看向乔衍,问:“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意呢?好大的一股酸味儿啊!”
弗林顿对她,的确是好的有些过分了,但是名夏现在的心可不在弗林顿那里,对于弗林顿的行为,名夏并不上心。自然,也就没有多想了。
乔衍听言,捏了捏名夏小巧的鼻子,“我就是吃醋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名夏靠在乔衍的怀中,拿过乔衍的手指把玩着,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仿佛被上帝亲吻过一般,很白皙,很适合弹钢琴。
“会弹钢琴吗?”名夏这样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