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针线”
二十分钟后,王叔从急救室中出来,将身上的大褂脱下搭在了胳膊肘中,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个女人,你还是趁早离开的好。”现在都是枪击了,若是发展下去,该就是爆炸了。
那么,可就没有如今的好运气,只伤到了肩部。
乔衍从椅子上站起,双手垂放在腿根,看着被推出来的名夏,面色平静,睡容恬静,脸上挂上了一点笑意,然后对着王叔道:“她就是我今生认定的人,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看看你,自从你跟她在一起,来了多少次医院了?你前半辈子来医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这段日子的次数多。”王叔道。
他是看着乔衍长大的,乔衍的身体素质如何他是了解的,强壮地跟头牛似的。就算如今的这个气温,他就只穿一件毛衣外加一件外套都没问题,而其他人都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却都还经常生病。
“这些都是因我而起。”乔衍淡淡地看着推车离开的方向,脸上有些愧疚。
李家和名夏结仇,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愧对了谁的话,那么她是我唯一愧对的,谁也无法相比。”
“那你的母亲呢?”王叔问。
乔衍摇了摇头,“您永远不知道她因我经受了什么。”乔衍有些心疼地道。
在弗林顿临走前,他已经将名夏消失的那两年,都告诉了他。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人。名夏因他而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而他,在那些年,竟然还怨恨她的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