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下,也就是刚才和齐栾讲话的那个金发男人,养气功夫倒是不到家。
“目中无人的女人!”金发男人站在齐栾的身后嗤笑一声,有些愤愤不平。
声音像是压低了,伴着风,有些模糊不清。只不过眼前的这些人可都是练家子,耳朵自然灵敏。
听到这话,名夏突然笑出声,看着说话那人,眸色渐渐深沉起来。
“你们都是弗林顿的人,自然看我不顺眼。只不过,弗林顿既然将你们留下来保护我,就是说,我现在才是你们的主子。”
“你----”名夏抬手指了指那个金发男人,勾唇一笑,笑意有些冷,道:“这若是放到我们中国古代,就是以下犯上,放到现在的军营里,同样也是这个罪名。”
“这若是被弗林顿知道了……”名夏话说道一半,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金发男人也顿感压力,这话不用名夏说完,他都知道后果。
只是,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斜睨了名夏一眼,十分不屑地道:“就这点儿事就告诉先生,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啊!”
闻言,名夏也是有些无语地抚了抚额。这么上赶着要找死的人,她还真的没见过几个。不巧,眼前就有一个。
名夏半倚在车前,低头拉了拉有些下坠的围巾遮掩住露在外面白皙的脖颈,然后抬头看向那人,声音平淡:“我自然不会那么无趣,对于以下犯上的人,我自然有自己惩罚的办法。”
随后,名夏扯唇一笑。
不知为何,金发男人看着名夏的这个笑容,脚底冒出一抹寒意,仿佛看到了恶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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