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声答道,随后转身,朝室内走去。
阳台上
曼兰达遥望着远方那寂寥的景色,嘴角微微勾起,为什么,看到这幅场景,她的心情反而更加好了呢?真是奇怪!
枯涩的山头,地上满是落叶,枯枝。没有一点儿的生气。
另一边
“先生,大长老打电话说要让曼兰达教父回去。”同样是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弗林顿摞满公文的桌前,一板一眼地道。
“哦?”听到这话,弗林顿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身体靠在椅背上,挑眉问道:“原因是什么?”
和大长老打交道打了那么多年,怎么也了解了一些。
曼兰达于他,只是血缘上的至亲,自从曼兰达十八岁搬出大长老的府邸之后,他就断了曼兰达的资金来源。
说是亲人,但实际上两人也只不过是见面打个招呼的关系,从他们眼中,看不到一丝的情义!
最熟悉的陌生人,这个歌名形容的很贴切!
“我们的人没有查到。但是,很快就知道了。”男人道。
十分确切的语气,引起了弗林顿的兴趣,再次问道“原因是什么?”
完全相容的两句话,语境不同,意思,也不同。
男人回想起刚才那一幕,然后恭敬地对弗林顿道:“曼兰达教父的亲信,已经在着手调查。”
只一句,解释了他为何如此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