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个鬼系统除了这句话以外，再不会说什么了。
没用。
脑海中的天枢感受着摇光的想法，凝滞了片刻。
记忆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目标人物自己构造出来的，它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不过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系统罢了。
“摇光？”在摇光愣神的瞬间，戚凛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指尖。
在触碰到那一抹温热的瞬间，戚凛心中有瞬间的满足。
我的。
这一刻，无言的欲望从心中升起。
仿佛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以人类的身份触碰她，成为最亲昵的人。
人类的身份？
戚凛蹙眉，不知道脑海中为什么会升起这样奇怪的念头。
“嗯？”摇光回神便见他蹙眉，不由得有些担心：“身体有问题？”
戚凛心思一动，虚弱摇头：“我没事。”
顿了顿，他又轻声问：“我能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他迟疑道：“我真的，对你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话，他只敢说到这。
毕竟，那些个在心中燃烧的欲望，无法诉诸于口。
摇光倒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斟酌了半晌才道：“我说了，你也别太惊讶。”
这一刻，戚凛心中略有些不好的感觉，似是羞耻似是逃避。
片刻后，他俊逸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
那是羞耻至极的表现，是让他恨不得钻进洞里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