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不知费尽多少心思才打出来的文件，摇光不由得诧异挑眉。
用一双狗爪子打出这些字，戚凛还真是够努力。
即便是变成一只狗，也要做狗中卷王吗？
戚凛严肃的看着摇光，在她示意自己看完了后，又按着通讯软件打给了自己的助理。
“喂，戚总？？”听着电话那一边诧异的男声，摇光诧异至极的看着戚凛。
这么贸然的就让我联系你的助理，这真的好吗？
就不怕我起什么坏心思？
但狗狗单纯的瞳孔中这一刻明晃晃的写了几个大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在被信任的驱使下，摇光开口：“您好，我是戚凛的朋友，如今代替他联系您。”
那边，助理听到一个女声的时候，则是更加诧异了。
戚总哪来的这个朋友？
他怎么不知道？
这些天以来，戚总一直以聊天的形式和他联系，他心中若说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
甚至，他还怀疑过屏幕那边的人是不是戚总。
若非那人风格太像，他早就出手试探了。
几天过去，终于有一道声音来和自己接触，倒也是个好消息。
“您好。”他沉稳开口，声音中带着些担忧：“能冒昧问一下吗？戚总现在还好吗？”
他是知道的，那日戚总确实乘坐了那辆车子，且车祸痕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