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气恼道：“我在水中生活的也挺好的，你为什么一定不让我睡在泳池中！”
不是不让，是不敢看。
面对那双水洗过的眼睛，戚凛只能无奈道：“好，我的错。”
摇光冷笑：“不然呢？”
还是她的错不成？
被纵容过分的鲛人这一刻似乎有得寸进尺的趋势，戚凛不得不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问：“你怎么流泪？”
摇光：“？”
我哭不流泪，难道还流珍珠吗？
不过……
她们鲛人一族好像确实是流珍珠的哈。
想到这，摇光痛心疾首的一拍大腿：“我这不是修为不够吗！”
当初她在异兽管理局的时候就测过了，只能流泪不能流珍珠。
说到这，摇光还有些遗憾：“如果我也能流珍珠，那也不用去夜市摆摊了啊！”
她有个前辈，就是靠着眼泪卖天然珍珠致富的。
开局一颗洋葱，生生赚了一个大别墅出来。
戚凛的角在这一刻得到解放，他飞速将角收起，淡淡道：“那你还不修行！”
“你又想吓我？”摇光声音抬高：“修行也不是那么修的啊！”
而且，她现在也有工作了不是吗？
戚凛：“……”
他按了按眉心，无奈道：“我不会再吓你。”
他又叹了一声：“慢慢来吧。”
戚凛觉得他这一日叹的气比过往的万年还要多，他的食物怎么就偏偏靠在这个不靠谱的鲛人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