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最近还提倡光盘行动呢，您这个领导总不能……
毕方的腹诽还未结束，便目瞪口呆的看到戚凛将手犹豫的伸向了那些烤串。
半晌后，将其送入口中。
毕方几乎是心惊胆战的看着戚凛的眉头皱起，看着他咀嚼，看着他将东西咽下。
“真真真……吃了？”因着诧异，他声音都有些抖。
老大竟然真的将这些东西给吃了？
这种人间奇迹，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吗？
“咸了！”戚凛吃了两串之后，淡淡的做出了评价。
这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无比美味的烧烤，放在饕餮挑剔的舌头中，终究还是有些不足。
毕方：“嗝。”
他未吃先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说东西咸了的人一串接着一串将东西吃掉，最后只留下满桌子的壳。
而戚凛则是在吃完那些东西后仍旧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那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恐怖的分量，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甜甜舌头。
甚至到现在，他才能堪堪感受到食物的正常气息来。
许多年未曾感受到的美好感觉让他常年阴沉的脸也温和下来，琥珀色的眼睛在这一刻幽幽的看向摇光的方向，带着不明的意味。
“去付账。”戚凛淡淡吩咐了毕方一声，身形一闪消失在了空气中。
可毕方分明看到，他没有离开而是隐去身形跟在了那鲛人身后。
如同猛兽狩猎一般死死盯着那鲛人，盯着她烹饪食物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