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才终于发现好像真的是自己脑补过分了。
讪讪的扯了扯唇角，他有些不解的道：“那您来这干什么？”
可别告诉他是为了来吃东西啊！
“吃东西。”
嗝……
毕方吓得一口火喷了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可能？！”
“闭嘴。”戚凛有些焦躁的摩挲着手腕，没有心情来与毕方详细解释。
千年第一次出现的食欲让他既欢喜又焦躁，若是一切只是错觉，他依旧吃不了东西。
这一刻，琥珀色的瞳孔中闪过凶戾，胸中更有无数的怒意迸发。
那不如，就将这整个世界的人都吃了，让谁也吃不成！
念头闪过的瞬间，手上的镯子闪过一阵金光。
灼烫的气息让戚凛暴怒的气息猛地平稳下来，但瞳孔中却依旧带着未散去的凶戾。
在他气息爆发的瞬间，整个夜市有冷风无声吹过。
远处吹糖人的山羊精险些露出自己的角来，摇光更是干脆在烧烤架下露出了幽蓝的大尾巴。
这一刻，她真想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大尾巴。
但很可惜，煞神的烧烤还在她这烤着呢，她就是咬着牙也得将食物送到他面前之后再瑟瑟发抖。
不然，说不准就成了这家伙的食物了。
十几分钟后，她端着的垒得高高的海鲜烧烤到了戚凛面前，小心将其放好。
“大人，”她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叫，看上去似乎恐惧极了：“您的东西好了。”
瞧着瑟瑟发抖的漂亮人鱼，毕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愧疚：“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们就是单纯来吃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