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他天生便是戚家的继承人，大抵是没有人敢在酒桌上灌他的。
最起码，从他二十三到三十一岁的这些年中，是没有人敢的。
摇光为什么知道？因为自二十三岁起，摇光便和他形影不离了。
“摇光啊，”一道声音叫回了摇光的思绪，她回眸便见到了语重心长的表叔：“您说？”
“收收你的表情。”表叔此刻有些尴尬的开口：“你眼神太直了。”
那眼神，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戚总瞧着不像是个好脾气的，万一觉得摇光想潜·规则他怎么办？
好不容易找到适配的合作商，他不想换。
“有吗？”摇光诧异挑眉：“我觉得我很含蓄了。”
最起码，戚凛就没有看出来，瞧他喝闷酒多带劲儿？
表叔：“……”
他无奈开口：“他第一天开会，你就盯着人看了老长时间。”
剩下几天更是肆无忌惮的接近人家，在会议室中的一唱一和简直都接近调·情了。
也就是人家戚总沉迷工作，没有发现摇光的小心思。
摇光哑然：“是吗？”
她抿了抿唇，脸上没有多少不好意思：“还真让您给看出来了啊。”
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表叔太阳穴突突直跳。
若是摇光还是从前那娇惯不学无术的模样，他还能训斥一二。
可如今摇光已经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了，他便不那么方便继续越俎代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