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灿最后还意有所指地说:“再说现在城里人也开放,尤其是那些有钱人,结婚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就是个走形式,结给别人看的,自己在外面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刘砚眼底的不耐稍纵即逝,很快笑了笑,说:“也不能一概而论,我觉得妮妮就挺好的,脾气虽然直了点,心眼挺实诚的。”
嗬,还没怎么地呢,就这么护着,金小灿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委屈的眼神在刘砚身上兜转着,可刘砚硬是没再看她一眼。
刘砚对金小灿那副客气有余,热络不足的态度,让金小灿心里挺烦躁的。
再加上他还死护着罗安妮,弄的她更不舒坦,一堆一堆的心烦事儿,使得她心情低落,也就没开车送俩人,说是早上还有点事要办,把人扔在路口就开着车走了。
车开出去十多分钟后,金小灿把车停在了路边,按着太阳穴思索着。
她好像记得她有个男同事,家里就是青山村下面镇上的,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给那同事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谈事情。
金小灿已经想好了,她跟刘砚离得太远,她的触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青山村去,更不可能像罗安妮似的,死皮赖脸跑去山里天天粘着刘砚,在这种情况下,就得要用上点儿计谋。
说来也巧了,她稍微在电话里打听了几句,那男同事的亲戚,正好就是青山村里的一户人家,姓杨。
男同事在电话里卑躬屈膝的,“金组长打听这个,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您就直说,我肯定是义不容辞,不然咱们面谈吧?我现在就有空。”
“好,十分钟后学校对面的茶屋见。”金小灿眼睛里冒出势在必得的锐利光芒,一脚油门下去,往学校赶。
罗安妮跟刘砚来到汽车站,刚好往镇上走的车才从大门里往外开,一瞅车上还挺空,俩人急忙上了车。
一路奔波,十点多钟到了镇上。
到了镇上就真不算远了,到山下步行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罗安妮第一回跟刘生他们上山的时候,因为故意不配合,导致耽搁了一整天,其实认真走的话,这点山路四个小时就到了。
这回罗安妮没叫刘砚背,大箱子装满了学习用具,沉甸甸的,所以罗安妮挺自觉在后面帮着推箱子,也没喊累,也没叫渴,碰上陡峭的石壁还帮着推一把,看的刘砚别提多欣慰。
其实罗安妮是忐忑着呢,马上就到家,一到家她的秘密肯定就隐藏不住了,趁着现在让刘砚多欠她点儿人情,等会她好能理直气壮一点。
其实也没什么的呀,不就是一件衣服么,她怎么就不能给他买衣服了?她就瞧着那衣服顺眼顺手买回来怎么了?他要不喜欢就扔了去,她反正没意见。
越想越皱眉头,她因为自个儿幻想出的场景把自个儿给想的恼了,伸手拽了拽刘砚后背的衣服,“我这么听话,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