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60岁的人了,我老人家有必要骗你吗?”族老也怪怪地回问道。
我与唐宇一直都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们本想相信族老说的事情却又无法说服自己,等族老说完之后却是面带疑惑齐刷刷地盯着何冰冰。
何冰冰故意有点做作地笑了笑:“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我们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仍然继续盯着她,好像就知道何冰冰清楚事情真相一样。
“呵呵,都懵了吧,听说过苗族的蛊毒吗?”何冰冰似笑非笑地说:“在我们苗寨也有很多让外人感到神秘的东西,或许你们不会相信,其实现实中很多东西都还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当然能解释的已经转化为科学,不能解释的也就是一些科学家口里所谓的迷信、邪道。给你们讲一个现象吧,如果将一颗钉子放在床边直对人的身体,长此以往,钉尖所指的人体部位必生病变。其中的原因科学目前也无法做出合理解释,其实这就是理论学中的宏观趋势,这种趋势不单是方向性的,更在于人的意识联系。”
“说得还真有道理,那苗族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呢?”唐宇半知半解。
“其实苗族的蛊毒很简单,只不过苗族有一个规矩,‘传里不传外,传女不传男’,女人嘛,天生就存在五感之外的另一种感知能力,更容易接受新奇的事物。”何冰冰说着,作为一个女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盅其实就是一种慢性毒素,分为药蛊、虫蛊、心蛊、血蛊等,在苗族最普通的就是药蛊,但最擅长的却是虫蛊。所谓的虫蛊就是将毒蜘蛛、蜈蚣、蝎子、癞蛤蟆等几种最毒的动物放入一个坛子中任由它们互相攻击、咬食直到最后都死去,等到尸体糜烂干燥后研制成粉末,然后随身携带,这就是所谓的蛊毒,当外人与苗女接触的时候会不知不觉的中毒,这就是中蛊。能下毒自然就能解毒,当然我们不会随意下毒,主要用于针对一些对女人始乱终弃的男人或一些图谋不轨的坏人。”
“照你这样说,难道纳加部落也是苗族的人喽?”我若有所思地问道。
“按照族老刚才说的,纳加部落应该不是苗族的人,苗族也是一个相当勤劳的民族,他们不可能选择适应野人般的生活。”何冰冰自信地解释道:“蛊毒不只是苗族人才懂,其实在东南亚很多地方很早就已经出现了,只不过称呼不一样而已,比如泰国和马来西亚的降头术,在西方及缅甸也存在,但都被统称为巫术。”
“妈呀,这个世界还真的是无奇不有啊!”我们面面相觑。
“那怪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继续问道。
何冰冰低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来说道:“依我看,那就是一种蛊术,只是操作者有点残忍。其实只要选择一些体质好的人,让剧毒的动物不断地在他们身上撕咬然后再适当的解毒,增加人体对各种剧毒的适应能力,然后制造出一个毒人。只不过这样的成功几率很小,可谓万里挑一,一万人中有一个人活着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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