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术后的病房,不是以前的那个病房了,而是重症监护室。
“老爷子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看陈聪。”姜潮道。
“好的,多谢你关心小聪了,小聪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他的福气。”陈老爷子感谢道。
“老爷子您客气了。”姜潮笑了笑。
姜潮本来以为陈老爷子会是个很严肃很学究派的长者,今天一见却发现这个陈老爷子挺和蔼可亲的。
姜潮又和陈聪妈他们的告别,等告别完了,姜潮又看了陈聪一眼。
看到头上缠着纱布的陈聪,姜潮是真的希望陈聪能好起来。
姜潮也不知道陈聪以后会怎么样,但姜潮也希望陈聪能回到法医的队伍里来,毕竟陈聪是个很有上进心有责任心的人。
姜潮出了医院后,准备驱车回家。
而塔秋莎却是打来了电话。
“姜潮,你来精神病院吧,那个哑巴现在还在住院部,我按照你说的做了,问了当初是谁割掉的他的舌头和生理器官的,他现在已经给我画出来了,但我看不大懂。”塔秋莎道。
“行,那我现在过去。”姜潮还是真难得闲。
姜潮给叶冬梅打了个电话,说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随后姜潮才驱车开往了精神病院。
那个哑巴男孩的事情,姜潮可是记忆尤深的。
那个戏子的案子,哑巴男孩就是罪魁祸首,本来应该把他送到看守所里去。
但看守所是不接收精神病人的,精神病人不管有罪没罪都要回到他们的世界———精神病院。
姜潮到的时候,塔秋莎就在楼下。
“那个哑巴男孩呢?”姜潮道。
“被关到重症室了,姜潮你看看这是他画的东西。他自从承认了杀人事实后,情绪就有些不稳定。画也比较乱,好像有他自己的逻辑在里面,但我看的不太懂。”塔秋莎道。
“行,我看看。”姜潮将塔秋莎递过来的画拿在手里。
这画画的的确有些凌乱了,哑巴男孩画的好像是个女人,他用两个圈代表了女人的胸部。
而女人的身体,则用了一个大圆圈来代替。
而女人的手则用了一个小圆圈来代替,手上拿着的东西有点像是筷子,但又比筷子多了点什么。
“姜潮,你能看明白他画的是什么么?”塔秋莎忍不住问道。
“他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体态应该很胖,而且是卷发,你看她头发旁边的波浪,我觉得应该代表着怒火。”姜潮分析道。
“怒火,何以见得呢?”塔秋莎不解道。
“塔秋莎,你发现没有,他画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凶,而且嘴角下撇的很厉害,而且他画的这些代表着怒火的条纹甚至将纸张都划烂了,说明他心里对这个女人的恨也挺深。”姜潮解说道。
“好像有点道理。”被姜潮这么一点拨,塔秋莎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塔秋莎指着画上的胖女人的手:“姜潮,你说他如果画的是个女人,那这个女人手上拿的应该会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我也没看出来,可能是剪刀,也可能是夹子,甚至有可能是刀具。”
“而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分子剪掉哑巴男孩舌头和生理器官的凶器。”姜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