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板起脸,“公公只是试探你对待我的诚心,看来你对公公也不过如此,先去洗衣服吧。”
“是。”岚音闭上双眼,连忙小跑了出去。
屋内的魏公公,细细抚摸着刚刚扫过岚音双手的嘴唇,享受的意淫着,呻吟声起,**不堪。
岚音被安排在角落洗衣,冬月的紫禁城寒意连绵,刺骨的冷水侵着冰硬的衣裳,片刻便冻上了冰碴,岚音的手已冻着不听使唤。
“你洗这个。”一个高挑的宫女,指着一大堆厚厚的棉布。
“是。”岚音低着头,抱了起来,她隐隐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背后一阵嘲笑声,“宝英姐,你真是太英明了。”献媚的声音。
“是啊,宝英姐可是公公面前的红人呢。”
原来高挑的宫女名唤宝英,只见她拍打着窄口的包边莲袖,“小蹄子凭着几分姿色,便想勾引公公,也不瞧着自己几斤几两。”
声音不大不小,却句句入了岚音的耳内。
心中万分委屈,却极力隐忍着,她想起死去额娘的话,“再苦再累的时候,最后再撑一撑,总能过去。”
可惜额娘却没有撑过去,便撒手人寰了,什么真情真意,一切都是烟云,额娘还没有过百日丧期,阿玛便娶了新姨娘过门。
从此以后,自己与弟弟苦难的日子便开始了。
就连送自己入宫也是姨娘为了多赚几两银子罢了。
如今的委屈,比起从小在家中的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岚音深吸着口气,吐尽怀中的污浊味道。
忽然跑入浣衣局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贴耳在宝英耳边,寥寥数语,便离去了。
宝英得意的笑着,随风而动的玉花耳坠子晃动着,闪着刺眼的光泽,真是天助我也,既然你得罪人,便怪不得我了,不怀好意的喊道,“岚音。”
岚音放下手中的皂角,匆匆跑了过来,“宝英姐,有何吩咐。”
“岚音,你洗的那些棉布是公公们的贴身物件,务必要早点清洗出来,更得要十分的干净,必须赤脚踩踏多遍才行。”宝英满脸讨好的表情,虚假十足。
“这?”岚音正来着葵水,刺骨的冷水已经令自己浑身抽搐,下腹隐隐作痛,又正值寒冬,赤脚洗衣?这分明是刁难自己吗?
“呦,咱们这里可是浣衣局,不是永和宫,难道你还妄想当主子不成?”宝英立刻转了脸色,阴阳怪气的看着岚音。
岚音胆怯的低着头,强忍着涌出的泪水,“是,岚音定会洗干净公公们的衣物。”
在众目睽睽下,岚音轻轻褪去短靴,衣袜,一双白皙的玉足,裸露在寒风下,如莲花般洁净,当踩到刺骨的冰水中时,感到下身如水般流淌着,身子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耻辱。
岚音咬着牙,用力踩着,所谓的太监们的贴身之物,便是年长的太监,因身子缺陷,多有淋尿的毛病,这些便是用来絮垫私处的棉布。
难道是自己命运多舛?才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岚音紧咬牙关。
“岚音,今日必须洗完所有的衣物才能用餐。”宝英心花怒放的拨弄着发白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