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赫继续着的表演。他拿出一副牌:“其实这52张牌里有不少的数学规律,有些扑克牌的魔术就是利用了这些规律,才显得那么神秘。下面我给大家变几个。”这一下台下的战士眼睛瞪得更大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副连长还会变魔术!等昀赫熟练地变完他的魔术,每个人几乎都张大了嘴,这其中也包括吴迪。
昀赫心中一阵窃喜——目的达到了。只见他稳稳地坐在主席台上,喝了口水:“我这儿是班门弄斧了。我知道大家都是打牌的高手,那些不管白天黑夜都在研究牌技的同志肯定比我懂得多。这样,以后谁要想展示牌技了就去叫上我,让我也学两手。如果要是拿不出什么可以教我的,那也好办,教我点别的也行,比如十公里呀,四百米障碍啊,精度射击啊什么的,再不行就教教我渡海登岛训练,这总该会吧?”
台下鸦雀无声。没有了刚刚的宣泄,甚至连大气都没人敢出,这段柔中带刚的话确实具有威慑力,让人听了不知道是褒是贬,总觉得不那么舒服。他们听惯了吴迪的直来直去的训话,听多了就不当回事了。可昀赫的话中有话,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刚来的大学生到底有多大能耐,一时间变得乖巧起来。
吴迪这些年来还真没见过他手下这些兵有这么老实过,也不禁赞叹起昀赫这招用得绝。这也不能不说昀赫善于思考,昨天跟吴迪谈完话他又想了很多。这些老兵在部队呆的时间长了,连长他们都不怕了,哪儿还在乎我这么个“新兵蛋子”?所以硬碰硬是不行的。“稀稀拉拉汽车兵”,平时他们都懒散惯了,没有人想去做那么大强度的体能训练,这一招也算用到点子上了。至于扑克理论和魔术也是他现找的资料,毕竟他原来对扑克牌没有一点兴趣。
接下来的几周竟然让昀赫都感到吃惊,他没有再见过有打牌的,反正在昀赫值班的日子没有见过。好像突然间大家都对扑克牌没了兴趣,他甚至怀疑起这个连队到底是不是以打牌出的名。唯一一次看见有个战士动过纸牌,那也是他把纸牌收到自己的箱子里,然后锁到了储藏室里。这种情况连吴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他也从没经历过。
这些日子昀赫过的还算顺利,连队的日常工作和业务训练对昀赫这个大学生来说,几周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吴迪也没少帮他,没事就跟他交流工作方法,帮他熟悉连队生活。呆的时间长了,吴迪发现面前这个小伙子不仅适应能力强,而且很有创新意识,跟年轻人之间没有代沟,喜欢交流是他们的共性,再加上小伙子人长的帅气,有活力,有文化,人又没有架子,很快便融入到战士们之间。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昀赫觉得这些战士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一无是处,除了有点懒散,人品、能力上都没什么问题。呆得久了,战士们也不把他当外人,谈起连队的情况,他们说他们三连原来也是先进连,后来有段时间老没任务,车闲人也闲,他们都是汽车兵,没车开还能干什么,所以整天打牌度日。不光是他们连,其他连队也差不多个情况。再加上他们连的指导员作风有点问题,底下人要入党、考军校,不私下里给他塞钱就别想在推荐名单上有自己的名字。可人家嘴大,咱嘴小,谁又敢说什么?连队里的这种不良风气让战士们心灰意冷,谁还有心思在这样的人手下好好干呢?
昀赫听后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看人真是太主观了。怪不得指导员这么急着转业,私钱挣了不少,怕事情败露还不早走?同时他也生吴迪的气,做为连长怎么能不了解自己所属人员的思想情况呢?看来还是没有充分发挥民主的作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老一套的“以一管百”的管理模式,能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吗?
昀赫压了压火,觉得连队要改革的地方还很多。不是说形式上把“打牌之风”压下去就行了,没了打牌的,说不定又会来什么“麻将之风”,“看电视之风”呢,所以要找到本质的根源,就是要让整个连队在精神面貌上焕然一新!昀赫就是这样,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出个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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