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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把辛酸
天亮了,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公鸡的打鸣,没有家乡鸟儿的催鸣,甚至连太阳出来这些正常的自然想象都没有,有的只是浓浓的雾气,和车水马龙的轮廓灯。
痕雪只是搭着汪伯的大衣,微微的寒风吹来,抵不了一丝的寒冷,痕雪瑟瑟发抖,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喷嚏,动弹着全身麻木的肌肉,把目光扫向四周。他发现汪伯不见了,还有昨晚那些城市的流浪儿,他此时脑海还没有北漂的概念,歌手、乞丐、诗人,都不见了。
整个天桥上人迹罕至,即使偶尔出现一个行人,也背影匆匆,随后淹没在人流当中。他透过浓浓的浓雾向天桥下望去,行人道上的行人都带着口罩,一个个蒙面人面无表情,赶着、走着、不知道目的地为何方。
痕雪一个人哆嗦在寒风中,双手交叉在胸前,捂着那裸露的胳膊,等待着,寻找着,脑海中此时就是天、就是地的汪伯出现,没有他,他仿佛是一只乱转的鸟,没有方向,只能是自生自灭。
“痕雪,你醒了,快来吃点东西吧”,汪伯踉踉跄跄的从天梯的一侧向痕雪走来。
汪伯手里拿着一个包子和一盒粥,胳膊上都是伤痕,淤青里显条条血丝,一只眼睛是肿了的,走路还带点一瘸一拐的样子。
“汪伯,你这是怎么了”,痕雪幼小的心灵经不住这弱肉强食的社会,竟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我们没有东西可吃总不能饿着肚子吧,你可知道我们农民说的一句话“民以食为天”,人活在世上总是要自力更生的”,汪伯边说边拭去痕雪脸庞的泪水。
痕雪还听不懂汪伯这带点哲理的话,他望向汪伯受伤的眼睛:“汪伯,你告诉你不在的时候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你也知道乡下里的人睡不着,我早早的就醒了,那时这车还是一个接一个,店铺是开门了的,我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有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人把我叫住了,给我了一沓传单,说发完之后就可以去他那里领工钱,我一想这样我就能给你买起早点了,于是我就答应了。我去了车流最密集的地方,把传单给他们插在车把上,遇到主人不在的,就给他放到雨刷器里面。你知道的,就靠我这身老土的打扮,是很难给人传单的,有好几个上学的小姑娘看见我就远远的躲开了,不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什么样子了。当准备走的时候,一个车主把我叫住了,追上来来不及我反应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城管来了他才罢手,把我交给了城管,我不明白城管为什么只处罚我,难道那车主男子打人就对了?那城管给我要钱,我说我没钱,把两个口袋给他掏出来看,,他看见我的两个口袋比他的脸还要干净,也就罢手了。随后我去找业主,他给了我钱我就找到一家快餐店给你买了点东西。”
“汪伯,你吃口吧,你这把年纪了,不吃一点怎么能行呢?”痕雪把粥举到了汪伯的面前。
“不吃我的好娃,庄稼人吃不了太多的东西,你快吃吧,吃完之后我们一起去找那个什么地铁。”汪伯用手击打着胸脯故作镇定。
此时天桥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姿态各不相同,但他们的步调总是很一致,那么行色匆匆,他们好像从不知道停留的意义是什么,仿佛不停的走、不停的跑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汪伯带着痕雪离开了天桥,朝着夜晚乞丐小哥所指的方向走去。那里种满了草坪,还有柳树,和建立着一个类似于瞭望台的建筑,汪伯不敢想这下面还有车,但他看到很多人都通过这个瞭望台向下面走去,他也带着痕雪向下面走去。
下面的所见让汪伯和痕雪开了一个很大的眼界。下面有售票机、有安保,还有很刺眼的灯光,旁边轨道上的列车呼啸而过。
汪伯带着痕雪向列车的方向走去,被穿制度的一名年轻女性给拦下了,
“对不起大爷,请在入道口刷你的拉”
“我银行卡没有,我只是有农村信用社,”
“我们不要银行卡,只要公交卡”
“那也没有,我们刚从乡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