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泽才刚说完,陈玉明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p>
“滚过去!”</p>
他知道,陈安泽今天已经让陈阳很不爽了,现在,这小子竟然还不知收敛。</p>
真是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p>
被当众打了一巴掌,陈安泽羞愤欲死,恨恨地瞪了眼秦天仇,才走到一边。</p>
陈少东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p>
“陈兄,你有所不知,这一只紫砂壶,当年在拍卖会上,可是五百万美元的价格,到了今天,更是有价无市了,你现在还觉得,这紫砂壶不值钱?”</p>
谢东看着紫砂壶,眼中流露出一丝炽热。</p>
“谢兄见笑了,之前是陈某眼拙了。”陈阳讪讪地笑了笑。</p>
他何尝不知,这是谢东为秦天仇在鸣不平。</p>
“宜兴紫砂茶壶,这东西当初名声可是不小,我这个外行人也是略有耳闻,陈小姐和秦少果然是手段高明。”韩金纶也是感叹说道。</p>
谢东想到那日的情形,笑了笑:“是啊,他要不高明,也就搞不来这种宝贝了。”</p>
听到三人的对话,方丽雅已经傻眼了。</p>
“天啊,老公,五百万!还是美元!”她瞪了眼方天仇,抓着陈国荣抱怨道:“秦天仇这个废物,平日里我们供他吃喝,都没见他给我们送什么东西。”</p>
“结果这一出手,就是这么大一手笔。”</p>
方雅丽看着紫砂壶,感觉心里在淌血。</p>
陈国荣则是说道;“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送我们有什么意思,能让婉柔坐上总裁之位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还没看出来嘛?”</p>
今天秦天仇的三两计谋,显然为陈婉柔加了不少分。</p>
“说的也是。”方雅丽想了想说道。</p>
“谢老哥,你这把我一个人丢外面,可是不厚道啊!”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p>
众人闻声看去,便见一个身材矮胖,头顶秃得锃亮的中年男人,跟在仆从的后面,大步走了进来。</p>
看到来人,秦天仇和陈婉柔都有些吃惊。</p>
“老爷,这位爷也说是来给您贺寿的。”仆从上前禀报道,脸上带着疑惑。</p>
实在是这位爷的气场太独特了,要不是看他穿着西装,拿着礼物,说话客气,他都要以为这是来砸场子的了。</p>
“谢兄,这位是……”陈阳挥退仆从,看向谢东疑惑道。</p>
“陈兄,这位是郭虎,和秦笑兄弟也是不打不相识,这紫砂壶便是出自他的店里。”</p>
“唉,技不如人,惭愧惭愧!”郭虎讪讪地笑了笑,便看向陈阳道:“陈家主,秦小兄弟从我那把最值钱的带走了,今天我就只能挑这个送给你了。”</p>
说着,将手中的字画缓缓展开。</p>
谢东看了一眼,笑道:“郭老弟,这礼物送的可是一点都不勉强啊,王羲之的《野鸭贴》?这东西可是不易得啊!”</p>
今天,郭虎也是下了血本了。</p>
秦天仇闻言,对郭虎也不由刮目相看。</p>
而他却不知,郭虎昨天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秦天仇不简单,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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