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没有偷人啊,就算是文礼身体不便,我这把年纪了,难道还想怎么样吗?”彦文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发上一直一言不发的宋文礼,陡然睁开了眼,冷声说道:“把夫人关进宋家位于A市近郊的公寓里,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观植,尤其是你,不得进入半步,听到了吗?”
“不要啊,文礼,文礼,你不能这样做,我好歹是你的妻子,我发生了这种事,难道你不该好好安慰我,我们,我们是夫妻啊!”彦文娜几乎崩溃地大声喊道。
关起来,意味着这个男人要她把孩子生下来,这种丑事,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她,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没有!
孩子,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爸,我们要不要先给妈做个手术?”宋观植惊讶不已,他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一丁点也不懂。
上次那件事之后,宋文礼依旧如故,根本不要他进他的书房,也不让他再汇报工作,只是传达指令。
这样的态度,令他十分的迷惑!
纵使母亲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可他毕竟是宋家的后代啊,流着宋家人的血液,为何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去吧,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宋文礼一副十分疲倦的模样,轻声咳嗽了几下,闭上眼眸,不愿再多说一句。
“不要,不要,文礼,文礼,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害我的,肯定是的。”彦文娜歇斯底里地喊叫。
“堵上她的嘴。”宋文礼摆摆手,很快有佣人上前,拿布塞了彦文娜的嘴。
呜呜---彦文娜双眼里满是绝望,垂死挣扎,想要冲破身边人的拦截,冲到宋文礼的身边,让他收回自己的主意。
但最终,彦文娜还是被人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