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沉浸在思潮之中的沈云歌,一下子听懂了释慕迦所说的“没吃”是什么意思,她眼眸一阵发烧,转了光华,淡了深沉,娇羞扑面而来。
这一夜,豪庭的热情度数迅速攀升。
花叔几次都想去听墙角,犹豫了很久,想到夫人的交待,他想去,想到少爷阴森森的目光,他又却步了。
这样一来,等到他在走廊里走了第二十个来回时,房间的门打开了,释慕迦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对花叔道:“让人打一盆温水进来。”
接触到自家少爷那冷冰冰的目光,花叔一颗沧桑的老心肝儿微微一颤,他亲自去了卫生间,打了一盆不冷不热的温水,端着来到了房门边上。
敲了敲门。
释慕迦接过水,进去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花叔想说什么,但还没张口,门的阴影迅速倾覆而来,令他顿住了话舌。
其实他想解释一下,不是自己有偷窥癖,其实是夫人交待的......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里面释慕迦将盆子递出来,然后朝花叔说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让她老人家相信她儿子的能耐。”
一脸尴尬的花叔连忙撒开脚丫子大步跑了,再也不打算去干这种那为情的事了,简直是丢了他一辈子的老脸啊。
房间里,沈云歌躺在床头边上,望着窗外漆黑的暮色,风声呼呼传来,树叶摇摆不停,宛如夜幕之下的一首动听的夜曲。
她翻了个身,面朝释慕迦,柔声问道:“若是我一辈子不恢复这段记忆呢?”
听到沈云歌的问话,早已躺在她身侧的释慕迦淡定自若道:“恢复与不恢复,差别大吗?还是一样的笨死了。”
男人半是宠溺的话语,清冷声音仿佛春日暖风的歌调,听得沈云歌心间儿柔软无比,她灿然一笑,一双手高高抬起。
用手指缓缓摸过他的脸颊,潮热的五官精致又细腻,皮肤比她还要好上几分,天生的无毛孔一般,沈云歌一点一点摸着,心里满是自豪。
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饭豆老公呵!
沈云歌眼角的笑意,唇边的笑如同一朵璀璨开放的花朵一般,弯弯的眉梢淬满春天般的芳华,浓浓的喜悦染满了她整颗心脏。
“明天是大年初二,按照习俗,我们去给姑姑拜年。”释慕迦淡淡说道。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附在自己面颊之上的手,柔软无骨,他捏了又捏,总想狠狠揉一揉,揉进骨髓,深入到血液中去一样。
“嗯。”沈云歌懒懒应声。
难得他还记得去给姑姑拜年,沈云歌莫名有些感动。
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沈云歌一动也不想动,累极了之后,这样静静依靠着,什么都不说,也好似十分地美好。
第二天,树梢的鸟儿愉悦地歌声一遍一遍地放映着,催促着沈云歌清醒的神经。
等到她彻底醒过来,摸了摸床边,没有人,她连忙起身,去橱柜里寻了一件长款大衣,小脚的裤子,穿好之后,便出门准备洗漱。
一大早,她看到在跑步机上,释慕迦正十分有韵律地在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