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来呀。”沈云歌突然朝他招手。
已经起身的释慕迦不明所以,看着她,淡淡地说:“什么事?你清醒了,便起来,不然感冒了。”
可他眼前的女人,似乎并不罢休,还在向他勾动手指。
沈云歌栽入水中后,头发被打湿透了,滴吧滴吧地水流在往她身上流,一双大眼氤氲着水雾,粉嘟嘟的唇也满是水渍,一张一合之间,极具魅惑力。
多日来,释慕迦忍耐几乎到了极限,看到这样一个水中美人,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一颗压抑的心,游在暴走的边缘。
“来呀,老公--”沈云歌在叫着老公时,拖长了音调,几乎在撒娇一般,柔媚入骨,令听的人,痒到了心尖尖里。
也正是这一声叫喊,一下子击溃了释慕迦最后的自制力。
他也不明白,一向自控力惊人的他,为何每次在沈云歌面前,次次败下阵来。
释慕迦扑了过去,放了不少的热水进来,浴室里,一时温度上升了不少。
“知道我是谁吗?”释慕迦声音嘶哑着问。
他帝少不屑于对一个神智不清晰的女人,做那种亲密的事。
尽管知道她认出他的可能性很低,释慕迦还是忍不住问了。
沈云歌傻乎乎地笑着,她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滑过他出尘超绝的五官。
低下头来,滚烫的红唇密密麻麻地印下一道道热~吻,将男人的脸每个部位,亲了个遍。
“老公,你不想要我吗?”沈云歌破碎的声音带着颤音。
她一边亲,一边伸出手脱。掉男人身上的衣物。
当最后两人赤~忱~相~对之时,沈云歌笑呵呵地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一听到这话,一直处于被动中的释慕迦,陡然爆发了,如同猛兽出林,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下子化身猛虎,一口一口吞噬着眼前的甜美。
女人身上每一处馨香,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极致的美,这样如初开的花朵,如夜幕中璀璨的星光,如冬夜里腊梅枝头的雪骨朵儿。
他怎样,都吸食不完,怎么样,都想要极尽所能地占有,想要吞噬,想要将女人狠狠揉进他的心脏。
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生生世世不分离。
曾经齐南对他笑着说:“男女之间,谁先动了心,谁便是输的那一个。”
他释慕迦,在跟沈云歌这场爱恋之中,他愿意做输家那一方,甘之如始。
浴缸里的水,换了一遍又一遍。
忍耐得如同饿狼一般的释慕迦,一旦开始吃~肉,如何能够节制得了。
两人在浴室里,也不知待了多久,天昏地暗,靡靡之音从彼此的嘴中,从彼此的身体里发出,演奏出一曲和谐美妙的歌儿来。
第二天,沈云歌清醒时,发现自己完全起不来床。
“早安,歌儿。”
一声餍足的声音从身侧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