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被自己的老婆假设自己将来会对她不忠,就相当于在质疑他不行是一个道理!
这些都不是说假设就能够假设的!
花忆朵听了左琛的回答,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果然,她差点被人当枪使!
先前对安宁的满心同情,现在还在花忆朵的脑海里盘旋,她始终是不相信,那样单纯的一个女孩,会这么有心计。
可反复把她先前的话语梳理一遍,她感觉自己今天下午自从和安宁见面之后,好像所有的言行举动都是跟着安宁在行动。
哪怕是后来她跟安宁说她和左琛的那一些事情的时候,好像主动权也交到了安宁的手上。
而事情进展的方向,也是跟着安宁事先设计好了的在前行!
花忆朵越想,越觉得不妥当,神色也渐渐地变得不正常,呼吸慢慢的变急促。
左琛见着花忆朵煞白了的一张脸,当即搂着她,急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说过这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人吗?你怎么还是胡思乱想?老婆,你放心,我这辈子真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更不会做安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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