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金芳说:“先生莫急,等我母子上坡以后,你从后门回家最安全。以防那溜滑儿暗盯。”覃长辉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在金芳家里等了半个小时以后,才悄悄开了后门,大摇大摆的回家,无一人知晓。
长辉回家以后,从屋里拖把椅子,在院坝里坐下来,细细地琢磨,金芳对我从恨到喜欢,还不到二个星期,我们之间已经步入暧昧关系,这时间长了,万一被人发觉,怎么办?这事得谨慎小心。又想,她千娇百媚,年轻美貌。有她这样的红颜知己,也是我有福份。我年轻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桃花运呢?常言道;姻缘本是前生定,难道我和她真的有缘份吗?或许是我老运好,做的好事太多,老天的恩赐吧﹗我得好好的珍惜。
话说金芳自那晚以后,无时不惦恋,白天、晚上、吃饭、睡觉、出门、回家、干活、歇凉,每时每刻都想着那覃医生。还不到一个星期;金芳在家里打扫卫生,见院门口来了两个陌生人,衣着整洁,举止端庄。其中一个人很温和地问道:“这里是覃长辉、覃医生的家吗?”金芳见这两个人很文雅,便很礼貌地回答说:覃医生家就在上面,可家里没有人,听说是去湖北购什么药材,他的药酒里面非要质量好的,要好几天才回来呢。其中另一个人也非常客气地说:“我们是洲制药厂的,专门来会他,商量他配制的《益妇康乐》有关事宜,我们很忙,他回来后,请你转告他。”说完,二人一边叽叽咕咕的议论,一边不断地回头打招呼,才慢悠悠地离开了。
覃长辉回家后;金芳特意把这事告诉给他,长辉立刻去洲制药厂,制药厂要买长辉的药方子,长辉一口拒绝,后来这事也就没商量好。又过了两天,那吕阿姨回来后又去娘家了。长辉一连好几天都没下来,金芳好不是滋味,心里暗暗的琢磨,他怎么这样子呢?难道是个尝了鲜菜之后、马上就摔盘子的人吗?心里忐忑不安,越想越气愤,嘀咕道:“老子今晚上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晚饭后,未黑关好院门。好难熬到天黑,等儿子熟睡后,关了灯,又等了半个小时,才从后门往覃医生家走去。到了他家门口,见院门未关,进屋里看见覃医生确在歇房衣柜里找衣服,金芳故意踏出脚步声,覃医生见是金芳,忙走出来关上大门,搬个凳子向院墙外看了近十分钟后,才退下来,挽着金芳的手进屋。金芳说:“请你不要挽我,我心口疼得难受,很不舒服。”覃医生见她是在生气,便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猜忌,其实;我心里特别地恋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忘记过,你真要是认为我对你不忠,不贞诚,老天可以作证,我敢发毒誓,覃长辉如果不真心实意地爱金芳,天打雷劈,死得目不忍睹,碎……”
还未说完,金芳急忙捂住长辉的嘴,说:“你是不是还要诅,你再要诅,我就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回家。覃医生急忙把她抱住,说:“是我对不起你,其实,我不管是出门在外,还是在家,心里没有一个时候不想你﹗今天晚上就准备下来,我看时间还早,正准备洗完澡后下来,你就来了,我一见到你,心里说不出的温馨、高兴、开心、舒服。只怪我出门几天,耽误了时日,这两天,病人多,家里忙得很,我两晚上就没洗澡啦!身上汗流浃背,好不舒服。金芳,委屈你几分钟,我洗完澡马上来陪你。”金芳坐在哪里不到十分钟,见长辉披着衣服出来了。便说,“你比牛儿滚水还快,慌什么,我没有走。”
长辉走过来拉着金芳的手,进了卧室,金芳见覃医生困乏无力的样子,拿着枕头睡另一头。说:“你这几天忙里忙外,特别辛苦,注意身体,晚上好好休息!”覃医生把枕头搬过来,把金芳脸蛋久久地吻,轻轻地咬,说:“对我有意见了吗?”金芳不作声,覃医生又说:“既然恨我,我还是去那一头去睡吧﹗”正要起来,金芳伸手抱住他,狠狠地咬了咬长辉的嘴唇后,说:“你好狠心啰,好久都不来看我。”长辉微笑道:“好久吗?还不到一个星期,”金芳说:“我却度日如年。你知道吗?”又狠狠地咬了他脸蛋一口,说:“你以为我恋你,就是想做那些事儿。和你在一起;心里就开心,没有牵挂,就感觉到特别温馨、幸福!觉得有了依靠。”长辉这时好想和她做……,金芳说:“你太疲劳了,守点规矩。”话刚说完,忽然听见外面咚咚咚地敲门。把二人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失色。金芳飞快爬起来,躲在文帐后面。覃医生镇定了一下,起来关上房门,出来开了院墙外的大灯;从门缝向外一瞧,是河脚的金无力,金无力见开了灯,在外面喊:“覃医生,覃医生,快开门,我老婆牙痛得很厉害,”覃医生急忙开门,那金无力一进屋就说:“覃医生,请你辛苦一趟,我老婆牙疼得受不了啦!”覃医生道:“这点小病,没有好大回事儿,拿几道药,吃了就好了。用得着跑一趟吗?”连处方也不开,把布洛芬、保泰松、引朵美星、每样拿几颗,包了三包,说:“每次一包,服了就好了。你家离这又不远,明天还来抓付中药。”金无力拿出钱包,正要付钱,覃医生说:“不要钱,快回去,”很快将他打发走了。马上关门熄灯,回卧室开灯,见金芳还站在那里。立即走过来,握住金芳的手,说:“吓着了吗”?金芳走出来,依偎在覃医生怀里说:“把我吓死了,我心里这时还在咚咚咚地跳﹗”长辉紧抱着金芳,安慰了好一会,才熄了灯,那金芳不比以前,胆子大一点,怕羞少一点,长辉见她不怕羞了,便悄悄的对金芳说,“我还有一个特别好听的新闻,你想不想听?”金芳说:“想听、快讲。”长辉说:“这时候了﹗明天在说吧。”金芳道:“你不讲,我就不和你?”长辉插嘴道:“你不,我就在那一头睡吧。”金芳狠狠地捏着长辉的嘴唇说:“你又在那里忽悠人,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长辉双手把她抱在怀里,使劲地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之后,说:“好想你,一刻也没忘记过。”金芳用双手轻轻地捏着长辉的脸蛋,说:“我也一样,特别的想你,心里全是你。”
再说那好吃赖做的溜滑儿,没事躲在松林里暗盯,只见到金芳好像冤路也往覃医生院门口过,心里猜疑,却一连几个月没抓住他们的把柄,心里对金芳逾加憎恨;悄悄地来到金芳屋侧面,见后门外有棵板栗树,板栗成熟了。很多开裂,乘金芳不在,偷偷摸去捡板栗。才发现一条通往覃医生家后门的暗道。便自言自语地嘀咕:“这两个家伙好狡猾,原来这里根本就没路,现在却踩成了一条大路。我好傻瓜哟﹗确天天去盯那前门,让他们从后门方便。”自责拙笨,心里细细琢磨,赶快离开这里,免得那金芳发觉后,有了警惕。便迅速地走开了。正是;傻儿一心雪旧恨,智夫两度平暗愁。不知那溜滑儿用什么方法,能否抓住金芳与长辉的把柄,请君连视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