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萧瑟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嘴唇微微有些颤抖。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问的自己。
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欧阳姑娘刚才不是已经说了？”萧瑟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前的南风朱府大小姐，辰王的未婚妻，现在……”
说到这里，萧瑟耸了耸肩膀，笑容更冷：“现在，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有什么话直接问吧。少兜圈子。”
轩辕凌蹙眉打量着她，沉默片刻，然后松开了她的肩膀：“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还敢这么说话。你，真的不是她。”
虽然是肯定的语气，萧瑟却知道，他的心里绝对没有他看起来的这么肯定。
“做了什么梦。说吧。”轩辕凌转身回到了座位上，目光冷冷看着萧瑟。
“欧阳姑娘说，我只需要告诉你我做过的那些梦，你就必定不会为难我。是不是？”萧瑟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
“那要看看你的回答是否能让我满意了。”轩辕凌冷声催促，“所以，不要让我催你第二次。”
萧瑟似乎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在轩辕凌催促的目光下终于开口，勉强将“做过的梦”讲了出来——
“那是……那是我还在朱府时的事。我受了伤，所以昏迷不醒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在沉睡中仿佛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很高的……似乎是祭祀台，上面有个女人被绑在巨大的柱子上，周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和她说话。周围还有不少士兵，不过似乎都是那男人的手下……”
萧瑟说着，将自己被轩辕凌残害致死的那一幕慢慢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