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宛如来自冥府的目光盯着，两人都是一阵毛骨悚然。
东方闻芮顿了顿，神情略略有些僵硬：“你是说，你只是想折磨他。”
“我之前答应过阿钟，任何将他当做靶子来针对我的，都会后悔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萧瑟说着，看着两人的表情，挑眉，“怕了？觉得我太狠毒？”
她虽然没有承认，但是这样不做否定的回答无疑已经在暗示东方闻芮的推测是对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僵硬了一瞬，然后——
“噗——”
萧瑟忽然掩唇笑了起来。
“你在说笑？”东方闻芮立刻反应过来，瞪她一眼，“这个玩笑可是一点不好笑。”
“丫头……”西门绝天却觉得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沉声道。
“确实不好笑。”萧瑟却含笑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她的脸上，笑意慢慢收拢，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莫名的颤抖，“尤其是我承诺他的时候，他的脚边，正躺着他族中整整三十八名族人的尸体。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鲜血低落地面的声音，一滴一滴的，到了现在，我仍旧记得手上冰凉的触感。”
她顿了顿，看着东方闻芮：“所以你说对了，这确实，不好笑。”